南风绫看了看紧闭的房门,摇晃着脑袋,瞋目道:“你怎么......?”
“将军府乃为唯我修建,这府里有哪里是我去不得的吗?”
南风绫赤脚落下窗,一下子跌进了将军的怀里。
他看着冷峻清秀的将军,鼻息之间满是清酒香气,脚下有些飘飘然。
南风绫在醉酒前,确信自己已拴好了门闩,除了这扇打开的窗户,再无入口可进。屋外又有婉青看守,绝不可能任人凭空进入屋内。
是在做梦......对,自己一定是在做梦。
“你......莫要再缠着我。”
将军好笑道:“我缠你?”
南风绫已然酒醉,脸颊绯红,一本正经道:“你......这次要是再动手动脚,我可要喊了。”
“那你喊吧。”
“......来人啊!!非礼啦!!!”
将军在椅子上坐定,气定神闲地将那半壶瓶酒倒出,递在口边呷了一口。
南风绫的喊叫尴尬地滞在空中,他转念一想,若真乃梦境之中,他如此这般岂不好笑?
既是梦境,那他为何要这么紧张?
既是梦境,合该他为所欲为才是......
“哼。”
南风绫夺过将军手中的酒壶,将剩下的清酒一饮而尽,又不屑地朝将军看了一眼。
“与我手中夺食,好大的胆子。”
南风绫仰着下巴,看着有些温怒的将军,像对着一头梦中的纸老虎。
“既是在我梦中,我有何惧?”
烈酒入喉,南风绫的胆子跟着大了起来。他想起新婚夜里将军对他的所作所为,手指缓缓捏紧了酒杯。
“你给我去榻上躺着!”
南风绫昏昏然,敢对着将军发号施令,这是他平日里借给他八百个胆子也做不出的事,如今在梦中过足了瘾。
将军沉默片刻,如他所愿,移步至榻边躺下。
南风绫心中得意,此时的将军已如砧板上的鱼肉,他一心想要报了那夜之仇。南风绫顾不上将烛火熄灭,便急匆匆将亵裤褪下,腿间的绑带就那么赤裸地露了出来。
他摇晃着腿间明显的男根,裸着半边身体,朝着榻上的将军爬了过去。酒醉之下,欲望毕现,他像极了一个饥渴难耐的荡夫。
看见南风绫身下特制贴身衣物,将军卧在榻上,神色微动。
南风绫手指已不听使唤,好容易解开绑带,又歪歪扭扭地凑到将军身边,借着酒劲一只手便箍住了将军的下颌。
饶是在梦中,南风绫将阳具塞入将军口中时仍冒了一身冷汗,瞬间酒醒了大半。
半根阳具已被塞进了将军口中,南风绫不敢看身下之人此时的神色。
他将心一横,眼睛一闭,索性学着那晚将军的样子,在口中缓缓抽送起来。
他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房事,上次泄出也是通过手淫。他从不知道将阳具放入另一个人的口中,原来是如此极致舒爽的事情。
怪不得那些淫秽画册里,总喜欢描绘两具身体上下交叠,互相口吸舔舐的画面,竟是如此的极乐之境。
南风绫控制不住身体,在湿热的口腔中抽动地越来越快,舒爽到极致,他忍不住张口发出呻吟。
“嗯......嗯啊......唔哈......啊......”
酒力催促下,南风绫没有坚持多久。
可即便是在梦中,他也没那个胆子敢泄在威北将军的口中。
在快要达到顶峰时,他后撤了半步。就在他快要抽出之时,躺在榻上的将军忽然将手压上了他的腰臀。
南风绫被猝不及防地被压下去,直接双膝一软,朝将军脸上坐了下去。
阳具捅进了更深的喉中,南风绫直接白眼上翻,腰肢颤动不已。
将军紧盯着他,含着阳物吸嗦起来。他的口腔紧实有力,吸吮起来舌面紧紧包裹着柱身的表皮,粗粝的舌面在经络上不断摩擦。
“啊啊......莫......莫要舔了......啊啊!”
南风绫那里招架得住这种招数,外袍大敞半挂在肩膀,手臂哆嗦着勉强撑起上半身。
他浑身抖动着,周身发软,连连求饶。
不料将军并不打算放过他,他口中裹着发烫的阳物,吸嗦不停,因为太过用力,口中啧啧有声。
“啊啊!不要......你莫再吸了......我......呃啊!”
南风绫嗓音收尖,不出片刻便泄了出来。
南风绫想要抽出,将军的手仍将他牢牢禁锢。他越是想要阻挠,那双按压在他腰臀上的手就越是紧实有力。
将军的头转了个方向,紧紧含着他的男根,舌面反复摩擦着敏感的顶部,仿佛在肆意榨取他的精血。
“啊哈!嗯啊!啊啊......你松口......啊呃!啊哈......”
刚刚泄过的阳物在强烈的刺激中颤动,南风绫不断惊呼,身下的阳根似是被强有力的洞口牢牢吸住。他向外拔出,又会被一股力量吸入口中,如此挣扎反复,反而加剧了柱身的摩擦。
他急得面红耳赤,朝下看了一眼,正好对上了将军那双闪着精光的眸子。
被吸吮着的男根已有些隐隐发紫,南风绫低喘一声,抖动着身体又泄了出来。
“啊哈!呃啊......”
将军终于放手,他无力地倒在床榻,双腿微合,露着腿间的男根闪着淋漓的水光,顶端的浊液混合着滴落,印在床褥上留下一片暗色的水渍。
迷糊之间,将军似在问他,问他可还舒爽。
南风绫半盍着眼,用发带束起的青丝早已松散,歪斜至一边。
他微张着双唇,有些眩晕,喃喃道:“都是那书中浑写的荒淫之术,迷其心智,扰我梦境......”
“你看过淫秽书本?”
“嗯......看了许多......”
“那书中可还有讲别的?”
南风绫细细回想,酒气让他头脑发晕,将军的声音宛如魔音绕耳,催促着他回忆起画册上荒淫无度的画面,与眼前的画面交叠。
南风绫身体莫名一阵燥热,他解开衣衫,骑坐在将军身上,将自己的乳首贴了上去。
他被清酒烧得发昏,一边蹭动着,一边难为情道:“书上言说......公羊抵乳......亦有喂哺之情......”
他的乳尖蹭弄着将军的唇部,急着哺乳似的,用奶头磨蹭着口唇的缝隙。
将军伸出齿来咬了一下,南风绫一下吃痛,有些责怪道:“你莫要咬......书上教导,要慢慢舔舐才是......嗯啊!!”
南风绫还未说完,将军已将那粉嫩的乳尖卷入口中。
唇齿吸入,整个乳晕都被含入口中,比起泄出的舒爽,这种头皮发麻之感更令南风绫难以招架。
他下腹窜火,浑身发烫,人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。
“嗯啊!将军的口......好生厉害......啊啊......吸得我好舒爽......啊呃......”
南风绫抱紧将军的肩颈,腰肢无意识地晃动着,他自己不知这般浪荡模样,白袍凌乱翻飞,呻吟声四起,淫乱非常。
那阳物已然坚挺,随着南风绫的蹭动在将军腰腹上溢出点点白浊。
将军腾出一手,紧握阳根的顶端,大力地撸动起来。
“嗯啊!呃啊!啊啊......”
上下双重刺激让南风绫爽度翻倍,身下的阳具在指尖来回摩擦,乳尖被吸得肿大敏感,又被捏在指尖搓揉把玩。
“啊哈!呃啊......嗯啊......我......我又要去了......啊啊!”
将军咬住了那肿胀的乳首,于高潮迭起时加重了刺激,南风绫泄出之物存留了一些于将军手中,他缓缓抚摸着凹陷的腰窝,留下一片水光。
南风绫无力地瘫倒在将军身上,猛然感到身后一阵刺痛。
“你、你作甚?”
“书中难道没说,此处乃进出逍遥之地吗?”
南风绫脸颊红似滴血,磕绊道:“光天化日,你......莫要污言秽语。”
言语中将军并未停止手指的捅弄,指节顺着浊液的润滑不断挺进,顺着湿热的肠壁,一路滑至深入。
“嗯......好生奇怪......我有些难受......”
“再等等。”
南风绫低低喘着,后庭中插入的手指由一根增至三根,如游蛇般滑腻其中,似在摸索找寻何物。
忽然指尖触及一处软肉,南风绫只觉背脊一阵酥麻,撑起的腰背塌陷而下,酥麻之感一路传至四肢百骸。
将军摸准了那处,手指便在其上来回摩擦。
“啊啊!莫要再插......啊哈......我受不住了......”
湿软的肠壁分泌出清亮的肠液,淫汁般顺着手指流下,打湿了身下的床褥。
将军的手指在其中反复戳弄,在南风绫不住呻吟之时,扩开了那湿润的甬道。
手指抽出,南风绫低吟片刻,便觉后庭空虚,来不及问询,后庭之上就抵上了更为坚挺之物。
“你......你又将何物插进来了?”
“摸摸看。”
将军握住南风绫的手,顺着小腹向下摸去。
那后庭抵进去的,是一根粗壮硬热的阳具,耻毛之下,连接着他与将军的两具身体。
“!”
南风绫刚刚触及那烙铁般的阳根,挺动之下,后庭内已吞入了半根。
“呃啊!!”
他痛极叫了一声,便急急催着将军出去。
“我那处......似要裂开了......”
将军轻笑一声,寻着他的手又朝后探去。南风绫摸到一片水光淋漓处,那后庭随着阳根的没入抽动,裹着那阳根奋力吞吐。
“你这处......可欢喜得很呢。”
南风绫被这诨话击中,刚想挥手握拳,那阳物忽然刺入,整根捅了进来。
“啊啊!!呃啊......”
身体像被生生劈开,南风绫张口呼吸,皱紧了眉头。
将军在南风绫的躁动下,抚摸着他紧绷的背脊,揉搓身前红肿的乳首,手指拂过他绷紧的小腹,似意减轻他的苦楚。
一阵天旋地转,南风绫仰躺在榻上,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将军抬至肩上。
他已无力开口,只觉体内那根硬热之物,开始缓缓而动。
“嗯......啊哈......嗯啊......”
那痛楚感在适应下有些麻木,身体随着身后那人的抽插上下挪动,南风绫在其身下坦胸露乳,早已是一片凌乱之态。
将军如鹰鸷般锐利的眼眸落在他身上,挺动着腰腹,直至探入深处。
“嗯啊......啊哈......呃啊!!!”
那硬热的粗壮阳根在后庭来回摩擦着,猛地顶在了那处软肉之上。
南风绫惊叫一声,后庭骤然收缩,裹紧了那滚烫的阳具。蛰伏于内壁中的巨物似受到了刺激,朝着那处软肉冲刺,抽插愈发迅速猛烈。
“啊啊!啊哈!嗯啊!不......啊啊!不......”
南风绫的喊叫声被撞得七零八碎,酥麻感愈发强烈,激烈之下他弓起腰背,又被一只手重新按压回床褥,上下颠动。
“呃啊!啊啊!慢些......你......嗯啊!莫再顶那处......呃啊!哈啊!我受......我受不住了......”
南风绫的言语丝毫没有影响将军抽插的速度,肉壁在他的操弄下紧缩湿润,淫液不住外溢,击打在臀肉之上,喷溅出的淫汁落在四周,反复拍击下,粘腻地拉出乳浊的丝状。
此等风光,南风绫却无暇注意。他张口大声呻吟着,发丝被汗液湿透。
“啊啊!不......啊哈!啊啊!停下......”
他越是想要停下,那软肉总是刺激着他将那硬热的阳根裹紧,似是在提醒着他身体的欢愉。
南风绫的双腿被操弄地无力地搭在将军手臂,皮肤似被火烧灼般滚烫,后庭每捅进一寸,他的眼前便多迷离一分。
半睡半醒之际,他似又听见将军唤他,问他可还舒爽......
南风绫提着最后一丝清明,抬起眼帘看了将军一眼。
“光天化日,莫要......”
他未说完,便又坠入梦中。
床榻之上热意肆起,一袭白袍铺在床铺,与玄色的衣衫揉在了一起。月光白的颜色尽数落上了点点斑驳,在猩红的床铺上,暧昧刺眼。
第二日,南风绫到了晌午才醒。
他头痛欲裂,坐起身时,周身骨头都似要散架。
“嘶......”
桌上零散着喝空的酒壶和酒杯,自己昨夜宿醉,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好像是做了个什么梦......
“婉青。”
他张口喊人,发现自己声音嘶哑。
“夫人起身了,可是要洗漱?”
南风绫点了点头,一会又摇摇头道:“提桶进来,要些纯净温水,我想沐浴。”
“是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“夫人还有事吩咐?”
“昨夜......可有何事发生?”
婉青愣了愣,道:“奴婢整晚在屋外守夜,未曾发觉。”
南风绫点点头,放下心来。
他头一回宿醉,不知醒来竟如此难受。待到婉青将水桶备好,他便支走了婉青,褪下衣衫。
清水没入膝弯,南风绫却不动了。
他低头看着身前的红斑痕迹,如遭雷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