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因为现生一些问题更新慢了些,是绝对不会弃坑的5555
鞠躬!双手奉上驯马场彩蛋!
-----正文-----
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洒在训练场的沙地上。
将军靠在木桩前,身穿紧身扎金剑袖,身姿挺拔如松,目光如炬。
只见南风绫手持长剑,神情紧张专注。
他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修衣,衣料虽轻盈垂感却极好,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,颜色古朴沉郁。
头间的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,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,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,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同飞舞,整个人显得颇为恣意。
白胥打趣道:“夫君这一身修剑装束,不知道的,还真以为是哪来的潇洒剑客呢。”
白胥靠在一根木桩上,他歪头笑着,发丝缕缕自然飘洒,遮住右边缚着眼罩的面庞。
“将军说好的要教我呢?不许耍赖。”
白胥见南风绫一脸认真,首先起身首先示范了几个基本的剑法动作,每一次挥剑都准确无误,剑锋所指木桩皆裂,似能劈开空气。
南风绫仔细观察,试图模仿将军的动作,但挥剑下去,总少了几分气势。
“剑术的精髓在身心合一,需得自身冷静、果断和坚韧。”
白胥走到南风绫身边,调整了他的握剑姿势,确保剑身与手臂成一条直线。接着,他贴身指导南风绫如何正确地发力,使剑锋更加锋利。
身体离近了,白胥的手指便跟着不安分起来。
那手掌拢着南风绫的腰肢,掌心的温度顺着腰间的皮肤立即烫了上去。
“别闹......”
白胥挑眉。
“谁跟你闹了?是夫君自己要学,我在言传身教,夫君不要光顾着盯着我看,要专心才是。”
“......”
南风绫说不过他,便只好专心练剑,由得白胥摆弄着他的肢体,从头至脚都摸了一遍。
不过大半日的功夫,南风绫逐渐掌握了剑法的要领,动作变得流畅起来。
一剑挥下,剑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“如何?”
南风绫有些得意地抬头问道。
白胥站在身侧,笑着点头。
“不错,夫君学得很快,不过......”
当啷——
白胥手持剑刃与之搏击,仅仅一下便将南风绫手中的长剑击落。
“执剑之人,不可有半分懈怠,夫君可是被我分去了心神,连剑都拿不稳了?”
“你胡说!”
南风绫愤愤拾起长剑,转身就朝着白胥挥去。
叮——
剑刃相触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,剑尖在空中划过,南风绫步伐轻盈而稳健,每一步都与剑法紧密相连。剑尖碰撞发出“叮当”的声响,回荡在空旷的练场上。
南风绫内心憋着气,他攻势凌厉,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,浸湿了衣衫,但他并未察觉。
随着白胥不断的闪躲,南风绫动作越来越快,剑法也越来越熟络。
最终,南风绫的剑尖直指白胥的咽喉。
此时白胥只需后退一步,就可以躲过这致命的一击。
可他却是浅浅笑着,并未退让。
剑尖不曾近身南风绫便中途乱了分寸,他步伐凌乱,偏离了目标。
白胥趁机击落他手中的佩剑,伸手拦住他的腰,将人揽入怀中。
南风绫喘息着贴近白胥的胸膛,抬头只见白胥挑了挑眉。
“夫君出剑这般犹豫不忍,可是心疼你家娘子?”
砰!
白胥不曾料到怀中的人突然袭击,未能作出防御。
“唔!”
南风绫的肘击准确有力地击中了白胥的肋部,成功从将军怀中脱出。
白胥捂着侧胸皱眉,南风绫却笑得开怀。
“哈哈哈哈......敢问将军,我这一招如何啊?”
白胥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,跟着南风绫一起抬起了嘴角,也起了兴致。
“不错,再来。”
直到落日前,两人才一齐收剑。
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,后山上一对马蹄声急。
南风绫与白胥分别骑着两匹骏马,马匹在奔跑中嘶鸣着,声音在山谷中回荡。
他们的头发和衣袂在风中飘扬,白胥与南风绫并驾齐驱,转身看着他。
在他的目光中,南风绫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,自由而奔放,眼睛中闪烁着点点星光。
“驾!!!”
白胥一路追随着南风绫,周围的景色随着马蹄的奔跑而变换。
他们穿越了茂密的树林,跨过了清澈的小溪,攀上了险峻的山峰。
南风绫纵马横行,终于体会到了策马奔腾的快意潇洒。
二人行到一处山泉处,停下来歇息。
南风绫正是激昂之时,不等踏下马鞍就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以将军看来,我纵马之术习得如何?”
白胥在下方稳稳将他接住,言语之中也沾上几分自豪。
“嗯,我家夫君最是聪明伶俐,方才连我都快要追不上你了。”
南风绫知道将军有意恭维,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。
“哼,那是自然。”
白胥见他春风得意,忍不住手上使坏一松。
!
南风绫身体忽然下落,顾不得再摆什么架子,双手紧紧勾住了白胥的脖颈。
两人身体紧贴,南风绫的鼻间闻到了将军身上传来的汗液体味。
恍惚之间,他脑海中忽然忆起二人缠绵的无数个深夜,对方宽阔的后背上流下的汗液津津,透过研磨的肌肤,嗅在鼻间,历历在目。
他脸红了。
先是耳朵,再是两腮。
顷刻间,身体也像是着了火。
继而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夫君在想什么?怎的这般面红耳赤?”
白胥偏在此时明知故问,让南风绫更加难堪,不断回避,眼神躲闪。
“我、我方才骑马太快,有、有些累了......这马、马跑得也累了......不是,是我、我......”
见他如此支支吾吾,羞臊难耐的模样,白胥却爽朗地笑出声来。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“你笑什么!”
南风绫又急又恼,追着他一阵拳打脚踢。
两人打闹着,便走进了山涧深处。
这里隐藏着一处泉眼,水底清澈可见,泉水从高处倾泻而下,形成了一道瀑布。
泉水天然有着滋养清洁的效用,二人纵马早已大汗淋漓,此时不约而同地踏入泉池之中,
南风绫索性脱了衣服,站在瀑布下,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。
他仰着头闭眼,一头青丝萦绕在水面,几颗晶莹的泉水沾染眼睫,眉目如墨精致,宛如山中之灵。
仿佛感知到不远处白胥炙热的目光,南风绫睁开双眼。
四目相对。
水墨般的瞳仁在泉水中荡漾开来,须臾间,二人靠近,抱住了彼此。
情欲在清冷的泉水中分毫不减,两人急切地吻着,赤裸地摩擦着彼此的炙热。
喘息声愈发急切,细微的呻吟逐渐变了声调。
南风绫浑身的骨头都快被亲软了,耳根透着蜜粉色。
白胥将手探到南风绫的股间,那穴口被泉水滋润地柔软,只肖稍一用力,便探进去一根手指。
“嗯嗯......”
白胥将舌尖探入南风绫口中吮着,手臂绕在身后,不知不觉中,又在洞口中多放了几根手指。
手指指节在洞口内抽插搅动,摩擦着火热的内穴中的肉壁。
那穴口的小洞不停收缩着,伴着清冷的泉水刺激,指缝中流过几股细流,冷冽的泉水接触到火热的肠壁,引得南风绫连连颤栗。
“唔唔......慢、慢些......”
南风绫忽然有些急促,涨得满脸通红,有些难为情道:“后面好似......有水进来了......”
说罢,他便低下头来,臊地脸红心跳,感受到白胥的手臂骤然绷紧。
!
白胥抱起南风绫,将人压在池边的一处斜坡上。
他抽出手指,撸动起自己硬挺的阳具,南风绫睁大眼睛。
“等、等下......我还未......”
白胥将粗大涨满的龟头抵在那肉洞的入口处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随着腰腹的挺动,只听“噗呲”一声,粗长的性器便插入半根。
“啊啊哈!唔啊......啊啊......”
南风绫仰起脖颈,感觉后庭处在一瞬被填满了,腹部也被顶起一截。
白胥借着姿势更为深入,直至整根粗大的阳具完全插进了洞口。
南风绫忍不住闷哼,白胥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,逼迫他叫出来。
“唔啊......啊哈......”
“我已将这里牢牢堵住,夫君觉得如何?可还会有水进来么?”
南风绫听到这诨话,用双臂遮挡着红透了的脸颊,羞愤至极。
“你、你......简直......”
他头一回在深山野林做这种勾当,在天地之间这般淫乱不加遮挡,简直击溃了他的脸面。
白胥见他哆哆嗦嗦说不出口,笑了笑,双手抓住了南风绫的大腿根部,将他的臀部有规律地晃了起来。
臀肉撞在阳具的根部,身体在泉水中晃动着,越来越不受控制。
“啊......嗯啊!哈啊......啊啊......”
那粗长的热物在南风绫的穴口中不断戳弄,每下撞得都极为用力,撞击着南风绫甬道内壁上敏感的软肉。
两人身体颠荡起伏着,在泉水水面上荡出一圈圈暧昧的涟漪。
“慢、慢些......啊啊!等......又有水进来了......好凉啊......啊啊!啊哈!”
白胥捧住了南风绫的脸颊,深切地亲吻,腰部毫不留情地向里顶弄着。
南风绫被激烈的撞击刺激得双眼泛红,带着凉意的水流窜动在穴口中,激得他浑身颤栗。
他的前胸被揉捏着,两枚肉粒被手指碾压搓揉已经变得红肿。
“嗯啊!啊嗯......呃啊......”
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回荡在山谷,又传回南风绫的耳中,令他脸红心跳。
可偏偏身体却随着上下的摩擦升起了一阵快意,让他备受折磨。
南风绫被顶得上下颠簸,身体不断被推上岸,臀间发出激烈撞击的声音,伴着不断倾泻而下的瀑布水流,景色淫靡至极。
“啊哈!啊啊!嗯啊......啊!啊啊!”
粗大的性器正横冲直撞地抽插着,随着白胥不断地冲刺,南风绫生出一种要被刺穿的幻觉。
他在这样上下颠动中射了几次,唇红齿白间他仰着脸,面上情潮初现,淫态毕露。
这一切所有的姿态都被对方尽收眼底。
南风绫咬住下唇,拼命守住自己快要被击碎的尊严。
“夫君怎的不叫了?我甚是喜爱你在欢爱时的声音......那般清澈却又嘶哑难耐......”
“住口!在外休得胡言!”
见南风绫红着眼睛狠狠瞪他,白胥一个挺身,将性器顶入了更深处。
“啊啊啊!嗯啊......”
白胥一脸郑重地托起南风绫的手,放在自己的唇边,赤金色的瞳仁闪耀着,牢牢注视着身下之人。
“我甚是喜爱。”
!
咚。咚。咚。
心跳在奔涌的瀑布下传来,南风绫整个身体都泛起了粉色,他看着那双绮丽的异瞳中闪烁的炽热,赶紧移开了目光。
他实在遭不住这种目光,只得双手一挥,抱住了白胥的脖子,将身体贴了上去。
“我......有些冷......将军抱着我......可好?”
南风绫没有等到回答,只觉得插在后穴中的阳具猛地胀大了几分。
!
他睁大双眼,偏头看去。
“你......!”
泉水在两人的厮磨下激荡出水花,南风绫被将军紧紧压着。
之后,无论他怎么求饶,对方都不曾停下。
夜幕降临。
漆黑的街巷中,瑶台坊成为了京都最热闹的场所。
自青尾入宫,得圣上封赏后,瑶台坊再次重修。
整座宫殿飞檐翘角,雕梁画栋,正中央挂着当今圣上的亲笔题字,“月下瑶台”四字字迹金碧辉煌,引人瞩目。
在楼阁舞坊的中央,凌空架起一处宽阔的舞台,每当夜幕降临,舞者们便身着华服,在其上翩翩起舞。
举头望去,恍若天上谪仙,令人陶醉。
瑶台坊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香气,那是从紫鼎香炉中飘出的香气,让人感到宁静和放松。
在这里,人们仿佛可以忘却世间的烦恼。
顶楼。
青尾独坐在高台处,正浅皱着眉头,盯着楼下的一派繁华,若有所思。
他面前的圆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几盘小菜已经放凉,却分毫未动。
玖玫站在一旁,忍不住问道:“大人,您自从宫中回来,便总是神思不宁......可是有何事困扰?”
青尾目光深邃而明亮地望向窗外,面上没有任何表情,思绪却随之飘远。
“玖玫,你可还曾记得莲花楼覆灭之前,最鼎盛时的样子?”
玖玫一愣,微微低头。
她怎会忘却呢。
“那时的莲花楼宾客络绎不绝,比之如今的瑶台坊更盛。且不说天井挂起的异国七色琉璃,墙壁上镶嵌的宝石珍珠数不胜数,楼外十里莲花池到了盛夏,更是扬名之外......”
那是金玉堆砌的销金窟,却成了玖玫不愿再忆起的梦魇。
青尾转头看着窗外,遥看着皇城的方向。
“若我告诉你,有人正在试图重塑当年的莲花楼之景,你当如何作想?”
!
玖玫微微皱眉。
“莲花楼虽醉生梦死,却是凌驾在众多女子的心酸与痛苦之上,大人好不容易从中逃出,又以瑶台坊之力将其彻底摧毁,是何人如此大胆,竟邪性妄念?”
青尾没有回头,遥望着那座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皇城。
是啊,究竟是何人呢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