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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´◔︎ ‸◔︎`)

-----正文-----

第二天邹宇阳如常来上学,上课前孟拙特意观察了邹宇阳,没在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看到明显的伤口。但鉴于小郝的请求,他还是趁邹宇阳不在时将装有药品的袋子放到了他的桌洞中。

到第二节课下课,孟拙看见邹宇阳的手伸进桌洞中,掏了掏拿出一本书,又将白色塑料袋甩到桌面上,静了片刻开始翻里面的东西。

等原本装在袋子中的药品铺陈整桌,他抬头望向班级左前方,孟拙猜他是在看郝谦桐的座位。

但小郝今天没来,郜鸿南问到的结果是郝谦桐请了病假。孟拙在课间偷偷用手机发消息问他在哪也没得到回复,他直觉小郝不是生病才不上学,可是没有什么证据。

他和郜鸿南说他的疑惑,郜鸿南却抓错重点:“你现在倒也变聪明了,不枉费我教你这么久。”

孟拙瞪他一眼,依然忧心忡忡。

下午,邹宇阳和蒋冠桥的处理结果被贴在一楼走廊的公示栏上,两个人情节同样恶劣,处罚一致,全部留校察看。班主任在紧张的期末复习阶段特意抽了一整节自习课开班会,显然气得不轻,胖胖的年轻老师第一次疾言厉色地训斥七班同学:“平时这么乖,一惹事就惹了件大事,让我说你们什么好?斗殴一旦发展成打群架就不是留校查看了,参与的统统都得回家观察,影响考试是小事,回家观察是要进档案的呀,这样一个污点会跟着你们上大学的!”

他的目光一直锐利地落在邹宇阳身上,孟拙因为坐在邹宇阳后方,被迫接受这种审视的目光的洗礼,连坐姿都不敢歪曲,连连点头着应和班主任的讲话。邹宇阳不卑不亢,身子挺拔端正,仿佛班主任在骂的不是他。

孟拙望着他的后背微微有些走神,待班主任结束训话才敢放松,在桌子上稍微趴了会儿。

邹宇阳一下课就被班主任叫走了,大概是去接受第二轮思想教育。六中鲜少出现打架斗殴的情况,难得发生一次,必然会被狠抓典型,肃清校内不良风气。就连值周队都在期末周重新上岗,开始严查各班风纪。

今天在走廊,孟拙时常能看见值周队员们巡逻,搞得他都不敢凑近和郜鸿南说话。

郜鸿南说他这是做贼心虚,孟拙不置可否,他确实不如郜鸿南会掩饰。现在稍微有了些底气,他直接给郜鸿南的行为定了性:“你这就是假正经。”

“那你呢?什么时候正经过,装都装不像。”郜鸿南还击他,脸上的笑容十分虚伪可恶。孟拙跺了下脚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就不能让我一下吗,郜鸿南!”

郜鸿南拍了下他的肩膀,不发一言回班。孟拙被他闹得勉强高兴了些,回到座位上将手机拿出来,遮着看小郝有没有回他消息,但对话框依旧只有孟拙的消息孤单地躺着。

郝谦桐是又过了一天才来的,孟拙出门早,到教室时只来了不到十位同学,几分钟后他看见熟悉的身影从后门进班,路过他的座位,耳朵上有一条白色的细细的松紧带,牵连的布料盖住半张脸。

今天气温相对平时高了几度,郝谦桐却穿了件很厚的高领毛衣,上方的领口一路裹到下巴底端。孟拙追过去,郝谦桐将书包放到座位上就跟孟拙出了教室,两个人在走廊尽头的楼梯下方躲着说话。

“不会吧,你真感冒啦?我还和郜鸿南说你应该不是生病了呢。”郝谦桐露出的上半张脸惨白,眼睛里有明显的网状血丝,眼下有蟹壳般淡淡的青色。他摇摇头:“不是,没感冒,但确实生病了,所以休了一天。”

“我座位上还有一点药,管什么的都有,你不舒服来找我拿。对了,你让我送给他的药我都给他了,他收了,但我看他没什么外伤,昨天一整天状态都不错,比你还像没事人呢。”

郝谦桐闭上眼睛,孟拙听见他发闷的声音,好像比平时低沉不少,类似于高烧引发的咽炎而产生的沙哑:“嗯,那就好。行了,我没什么事,咱们回去吧。”

两个人一前一后向班级走,孟拙留意到郝谦桐的后颈处,被高领毛衣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块红痕,不大,有点像是夏天挠肿的蚊子包。他好奇地伸手去按,郝谦桐缩了缩脖子,全身都颤抖一下:“干什么?”

“你被虫子咬了吗?这里红了。”孟拙将手收回,指自己的后颈示意郝谦桐:“回去记得涂点过敏药。”

郝谦桐的手指放在那小瓣红痕上轻轻摩挲几次:“嗯,我回去就涂。”

打架的事就算再精彩再轰动,挖掘不出更多内情,加上期末考试的威压,没多久就不再有人讨论了。这次期末考试的试题难度极大,不少同学考完试回班时都神色低落,还有人在对答案时流眼泪,看着好不可怜。

孟拙把会的都答上了,不会的随便蒙着写了写,成绩大概还是不好不坏。放学时他问郜鸿南:“怎么样,你对完答案之后估分了吗?”

“估了,一般吧,这次确实难度大,全年级的均分应该会降低,不知道最后能排多少名。”郜鸿南说,“对了,一会儿陪我去我妈超市,她之前说没约上经常看病的大夫,上周才约到号,今天出检查结果,我们去问问她。”

“好啊,”孟拙嘻嘻地笑:“我妈也说要去做体检,但她应该会等我爸回来两个人一起去做,他们就是这样很黏的啦,真受不了。”

郜鸿南笑着摸摸他的头。

到了超市,正在看柜台的是赵凤筠新雇佣的营业员,见郜鸿南进来她指了指在后方的休息间:“赵姐在休息呢,你来接她下班吗?真好。”

郜鸿南说“是”,去后面找到赵凤筠,她侧躺在临时休息床上,被郜鸿南和孟拙发出的声音惊醒,看见熟悉的脸才放松下来:“你俩怎么来了?考完试了吧,那正好今天别在家吃了,我带你俩出去吃,小拙打电话问问你妈,能不能提前下班,让她一起来吃。”

“先不说这个,妈,你的体检报告呢?”郜鸿南伸手去要,赵凤筠用一种无奈地表情看他,叹了口气:“得,小祖宗,真是怕了你,天天催,你比我这个当妈的还唠叨。”

她从枕头下方掏出一个印有医院标志的文件袋,郜鸿南拆开后简单翻了下里面的报告,没有异常的指标。孟拙已经坐在床边轻轻揉赵凤筠的腰:“干妈,医生有说你这腰为什么总疼吗?”

“就是腰肌劳损,还有轻微的腰间盘突出,医生说可以考虑做理疗,不过一周要去两次,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,等我安排一下超市的事再看看吧。”赵凤筠握着孟拙的手不断揉搓:“把心放回肚子里吧,我没事,你俩平安健康,考个好大学,对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
孟拙这才定了心神,给佟瑶打电话,那边接通很快,佟瑶听见几人的提议欣然应允,让他们先选好餐厅,她一会儿直接过去。孟拙问正和赵凤筠说话的郜鸿南:“吃粤菜行吗?”

郜鸿南点点头:“可以,你定就好,我和我妈吃什么都行。”

佟瑶推荐了一家他们公司职员常去的粤菜馆,赵凤筠被郜鸿南和孟拙扶着从床上站起来,换了件上衣才出了超市。三个人为了节省时间直接打了车,不然坐地铁换乘又是一场拉锯。最后两伙人差不多时间到了餐厅,佟瑶做主点了几样四个人都能吃的招牌菜,席间随便聊了聊近况,不久就开车回家了。

在车上,佟瑶打趣着问:“小拙今天肯定要去哥哥家睡吧?你每次考完试都要在哥哥家住,到底还是小孩子,考完了总想放松。”

赵凤筠坐副驾,后座是郜鸿南和孟拙,听见佟瑶的话孟拙先是喝了口买的奶茶,又小声地争辩:“考完试就该放松啊!还有,我都快十七岁啦,不是小孩!”

“好好,不是小孩。”佟瑶笑着哄他,郜鸿南的手放在两个人中间,突然轻轻拂过孟拙的指尖,孟拙转头看他,看见郜鸿南用口型问他:“放松?”

然后郜鸿南就隐约地看见,孟拙的脸好像红了。

在等郜鸿南洗澡的时间里,孟拙想了好几种要面对郜鸿南的姿态,衣服要不要脱掉,是缩进被子里还是躺在外面,是装睡还是玩手机,但没等他选到最合适的一种,郜鸿南就出了浴室擦着头发进到卧室,孟拙的一条腿压在被子上,一条腿缩进被子里,被郜鸿南抓住露在外面的小腿摸了摸脚:“等我吗?”

孟拙将手机小心放好,以免一会儿不小心碰到,这才伸手讨郜鸿南抱。郜鸿南冬天的睡衣也薄,身上的水珠没擦干,布料微微潮湿,热气漫出来裹住孟拙,他们将门紧关着,躲在这间共同睡过至少几百次的房间里,小心翼翼地接吻。

因为赵凤筠还在,所以孟拙十分心虚,连亲吻都提心吊胆,郜鸿南的舌头伸进去绕两下孟拙就推他要躲,郜鸿南不耐烦,直接将上衣脱了拧成绳,将孟拙的手捆在他背后,又贴过去深而重的吻他。

孟拙吓得连呼吸都忘了,嘴大张着被郜鸿南亲,郜鸿南的舌头推退出,口水就沾在孟拙嘴角,涎液隐隐反光,孟拙的唇水润而饱满,颜色更加艳丽。

郜鸿南摸着气喘的孟拙的喉结,轻轻压下去,孟拙的五官都挤在一起,眉拧起来,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吞咽声,仿佛不适到极致。

郜鸿南的虎口卡住他细嫩的颈,薄韧的皮肤摩擦孟拙脆弱的关窍,他的眼神很凶,好像要一口一口把孟拙咬碎吃掉,孟拙闭紧双眼又睁开,眨了几次问郜鸿南:“今天要…‎‌‎‍插‌‎‌‍‎进‍‌‍‎‎来吗?”

郜鸿南不回他的话,慢条斯理地将孟拙的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,露出白到快透明的皮肤,随意拨弄早已挺立的‎‌‍‎‌乳‎‍头‌‎‍‎,又捏紧了转圈地拧动,再放回指尖把玩。他的手指绕着微鼓的乳晕打转,孟拙的乳肉颤巍巍,抖得十分可怜。郜鸿南将头低下咬了一口才回答他的问题:“暂时不进去,你会害怕。”

孟拙没有反驳他确实没有做好准备。但郜鸿南总是忍来忍去,每天在他面前练定力,让他总是会对不能多为郜鸿南做些什么而愧疚。他用下巴示意郜鸿南,让他看胯间明显的隆起:“那让我帮你总可以吧,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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