ᕦʕ •`ᴥ•´ʔ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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郜鸿南不和孟拙做无谓的客套,将孟拙的裤子脱掉,内裤留在身上,他凑过去隔着内裤撞孟拙腿间柔软的下陷,孟拙腿分开,手以不舒服的姿势被捆在身后,上身随他的动作摇晃。
因为隔着布料,其实很难确定具体撞到什么位置,郜鸿南只是凭借本能耸动身体,用坚挺的部分碰撞软的快流水的阴户,布料陷在逼缝里刮着阴蒂,孟拙的呻吟逐渐变了音调:“有点痛,郜鸿南,把内裤脱掉吧,你这样我不舒服…”
郜鸿南总爱故意在床上忽略孟拙的话,今天也不例外。他的阴茎硬到发疼,孟拙的内裤下也有明显的一根笔直的形状,他搭上去隔着内裤握住孟拙的性器,抓紧又松开,孟拙的腰蹭动床单想要逃开,郜鸿南就抓他的腰,不让他动。
蹭了一会儿,内裤湿到像被尿湿了,郜鸿南才将孟拙完全脱光,自己身上的浴巾扯掉,狰狞而凶悍的鸡巴打在红软的阴阜上,阴唇下陷,不堪重负地托起沉甸甸的阴茎。
孟拙的体毛很少,阴唇肥厚,郜鸿南的鸡巴随便蹭蹭都像泡在水里,温热而柔软。他就挺着性器在阴唇上划圈,不时用柱身摩擦软嫩的逼肉,囊袋移动着落在阴阜上,又是一声肉贴肉碰出的脆响。
“哈…”孟拙小声喘气,现在倒是不躲了,还会挺着逼往阴茎上撞。郜鸿南把绑住他的衣服解掉,顺便拍了拍他的脸:“自己把逼掰开。”
孟拙的手指伸下去,扯开淫靡肥厚的阴唇露出蠕颤猩红的肉襞,淫肉湿黏,穴口是重灾区,郜鸿南看一眼,孟拙的逼就开始流口水,拉长的银丝滴到床单上,像是在室内下了一场迅疾的雨。
他的手指用力到发白,乖乖把软乎乎的阴唇向两边分,小阴唇变形到几乎看不清,郜鸿南满意了在他脸上拍了拍:“小乖狗。”
阴茎是砸到逼肉上的,郜鸿南故意将那玩意拿的很高,让它对准敞开的肉核下压,茎身虬结的脉络吻上阴蒂逼口,孟拙的手臂在抖,腿因为维持着抬到半空的姿势也在发颤,这一下差点让他爽到高潮,郜鸿南看着逼肉瑟缩,觉得孟拙会喜欢,故技重施又砸了一次,孟拙从喘气变成拔高分贝的叫喊:“不要,疼啊…”
“孟拙,我怀疑你分不清疼和爽。”郜鸿南半根手指伸进逼里旋转,指节上拱,抠挖正在吸夹的紧致肉道,堆叠的肉褶吸得他手指都快抽不出来,郜鸿南将带出的淫水展示给孟拙看:“这是疼出来的吗?”
孟拙受不了他这么说话,害羞到不想回答,将郜鸿南勾着肩膀拉下来胡乱地和他接吻。郜鸿南的手指又伸进去,这次是两根,一点一点推开拥叠而上的媚肉,进到舌头探不到的位置。
手指并非直来直去,郜鸿南故意在逼里才将手指弯曲出一点弧度,转动手腕在泡满淫水的阴道中绕了一整圈——
阴口上方细窄的尿眼开合,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液,孟拙小腹酸胀,郜鸿南快要摸到下沉的子宫,不敢再深入,仿佛安抚性地在内壁上揉了揉就将手指收回。孟拙将脸侧向一边大口吸气吐气,爽的快晕了。
郜鸿南拍他绵软的腹部,让他看自己肿成紫红色的阴茎:“爽了就不管我?”
孟拙缓了缓才回答他:“管的呀…”他向下蹭了蹭,让性器重新贴上尚在充血敏感的女穴,将阴唇分开少许裹上阴茎。做这一切时郜鸿南手拄在床上看他,不帮忙,孟拙试了好几次,水滑的阴唇都夹不住鸡巴,刚高潮阴蒂又勃起,被热烫的性器碰到就想向后缩。
他咬着牙,愣是不肯求郜鸿南,非要用湿滑娇嫩的逼吃阴茎,调整了几次才成功,他冲着郜鸿南笑笑:“你急什么嘛,我又不会耍赖。”
“经常失信的人说这种话就是要毁约的前兆。”郜鸿南瞄着他,声线清朗,但脑子已经不算清醒,甚至想违背和孟拙的约定直接操进去。孟拙自己动腿,带动小逼上下摩擦舔舐性器,郜鸿南被他放浪直白的举止迷到有些晕眩,马眼张合吐汁,拉扯着掉到孟拙身上。
阴茎小幅度抖起来,被肉鼓的阴唇夹住,郜鸿南不时帮忙调整位置,几次让龟头不偏不倚压在阴蒂上碾着过去。孟拙叫的像真被操进去了一样,郜鸿南揉他抬起来露在空气里的屁股肉,缓慢按压后穴口:“要不要用这里?”
孟拙打着哆嗦,郜鸿南总说他这是自己浪的和他没关系,他摇了摇下唇才回复郜鸿南:“都听你的。”
摩擦穴肉的阴茎时不时发出咕啾的水声,孟拙好像学到了一些有用的经验,手把阴唇拢的很近,夹阴茎就会更紧,郜鸿南压着他的屁股向下,将自己的手盖在孟拙手上和他一起推着肉感的花唇,快速摆腰几次射到孟拙肚皮上。
孟拙刚刚已经射过,鸡巴半软不硬的,郜鸿南弯腰含住嘬弄几下才让精液顺利流出。
肉户被撞到通红肿痛,郜鸿南取了药膏摩擦已经有些透明的阴唇边缘,又将药揉化了盖在阴阜上,湿黏的白色乳液摊开,和孟拙肚皮上的白精构成近似的视觉效果。孟拙被他摆弄过好几次,已经习惯这种事后处理环节,十分配合。
他有些好奇地问:“你这药没过期吗?我感觉每次来都能看你把它摆在床头柜抽屉里。”
郜鸿南用手给孟拙发麻的雌穴扇风降温,将药膏递给他看:“之前过期的被我扔掉了。”
“好认真,不过为什么你会记得准备这些?而且好像很早之前我就看见你买了,不会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想要对我做什么了吧?”孟拙夸张地扭身躲到另一边,郜鸿南怕药抹的满床都是掐住他的腿把他挪回来:“别乱动,还有不是你先对我做什么的吗?你是主犯,我只是共谋。”
孟拙轻轻哼了声,晾着下体,脚搭在郜鸿南还未完全恢复原状的阴茎上,不时轻轻蹭几下。郜鸿南检查一下,药干的差不多了,熟练地用纸擦了擦外围的浊液。孟拙掏出手机看了看有没有新消息,邹宇阳打架后群里热议过几轮,颇有种不顾当事人死活的八卦感。不过邹宇阳事先就表示过不反感,大家又都站他这边。没说不怀好意的话。今晚群里又聊了起来,讨论着他那个处分什么时候能消掉,会不会对高考有影响。
体委很笃定地说:“不会啦,他们就是被拎出来杀鸡儆猴的,六中的处分都是威慑作用,高考之前都会想办法给大家抹了。但那个蒋冠桥好像被宇阳打得有点惨,我叔叔是他去的那家医院的医生,说他把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,身上有几个地方属于受了伤,如果只看表面完全看不出来。”
为了表示自己言论的真实性,体委把一张露出医院标志和病人基本信息的病历单传到群里,下方的指标被纸挡住看不见。姓名一栏确实填的是“蒋冠桥”,年龄也对得上。
孟拙将手机给郜鸿南看:“干妈这次确实听劝,是去私立医院做的体检呢。如果是蒋冠桥这种恨不得用人民币铺路的少爷才会去的医院,检查应该会比较全面,结果肯定值得信赖。”
郜鸿南扫了一眼,瞳孔骤然放大,眉毛不自觉地拧紧了些。“不对,我看的病历单,医院的标志和这个不太一样,但医院名是一样的。”
“我妈给我看那份,标志很糊,图案靠下面的两片叶子完全贴在一起看不清,我当时还以为是医院的标志就这样,可是体委发过来的这个照片里,哪怕拍的很模糊,两片叶子中间也是有明显的缝隙的。”
孟拙坐起来抱着郜鸿南的后背,说话声轻轻的,问他:“会不会是干妈那份印刷有问题呢?”
“不知道,等我查一下,在我妈给我看体检报告之前,我也没听说过这家医院。”
孟拙抚摸着郜鸿南的脊背,仿佛在给受惊的动物梳毛,让他先冷静:“你别瞎想,我们查了再说,而且报告指标你都看了,不是不存在问题吗?先不要这么草木皆兵。”
郜鸿南扭身抱住孟拙,不说话。孟拙将头搭在他肩上,听郜鸿南不明显的呼吸声。他们完全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,又热又黏,可谁都不想放手。孟拙抱了一会儿嫌这样腰疼,又爬到郜鸿南身上面对面搂住他的脖子,亲他的脸:“说话呀,郜鸿南,你不说话我有点害怕。”
“如果,我妈……”郜鸿南没讲他在心中预设的比较坏的结果,他不接受,也不相信有这种可能。
还有不到一年半高考,赵凤筠总说的“好日子”就在眼前,郜鸿南闭上眼睛,抓住孟拙后颈上的碎发揉动,勉强才能平静下来,关灯睡觉。
隔天起床后,郜鸿南将孟拙送回家,直接去了赵凤筠的超市,向她再次索要之前看过的体检报告。赵凤筠怔愣一下,回到后方休息室将体检报告找出来,郜鸿南对着每一页都拍了照留档,这才还给赵凤筠:“妈,我先回家,下午再来。”
回家后郜鸿南在网上搜索了医院名称,确实如孟拙所说,是一家定位相对高端的私立医院,郜鸿南看到的最便宜的体检套餐价格都在近万元。赵凤筠的体检报告中并无收据,不知道做的是哪种类型的体检,可不论从什么角度看每一页印在最上方的医院标志,图案都是模糊的,和郜鸿南搜出来的图片完全不同。
看着更像是…直接复印或扫描了一份该医院出具的体检报告,才将这不够清晰的图案留在其上,如果不仔细看,很难留意到。
郜鸿南是因为这个医院用的图案比较精致,相对市内的几家公立医院很有设计感才多留意了一瞬,他反复确认后意识到,从昨天到现在,他的判断都没错。
这份体检报告可能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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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的评论我有看,不会np的!不会的!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!!只是表面不太熟其实已经深入交流过的小邹小郝!!
之前所有关于南南妈妈身体状况的评论都没回,不是针对大家,是……(戳手指)(看了就知道了)
祝大家新年快乐!爱大家,爱所有一切。感恩。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