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将军府。
静心院厢房内,段君立刚洗完了澡,身上穿着干净的白色里衣,衣带系得很结实,几乎没多露什么皮肤出来。
段执宜正半躺在床上看书,听到动静后懒洋洋地往男人那边瞄了一眼,顿时就不满了,“捂那么严实干什么?你还防着我呢?”
段君立脸红红地走过来坐到床边,心说他可不就是防着世子么?世子就是瘾又大,身子又弱,稍一做得过火就人软打空炮。为了世子身体着想,他只能劝世子节欲了。
“你胆儿肥了啊?说你你还不听呢。”段执宜见男人依旧规规矩矩地穿着里衣,放下书卷就去扯男人的衣服。
“世子……”段君立抬手捂住里衣,苦口婆心地劝道,“今晚该休养身体的。”
段执宜欲求不满地道:“昨晚不是已经休养过了吗?赶紧把衣服脱了。我说你这人就是矫情——以前我不理你的时候,你天天引诱我上你。现在我稀罕你了,你倒跟我演起贞洁烈夫来了?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段君立说不过自家哥哥,又急又羞地红着脸辩解说,“以前哥哥你也没这么不知节制啊……”
这倒也是。
段执宜不由得身形一滞。
以前做爱这事儿于他而言,多少带了点屈辱性质。
可自打老三伺候他鸡巴起,段执宜就得到了新的乐趣。
那感觉就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,恨不能一天撸上好几发,不做到眼睛发花那是不肯停的。
事实虽是如此,段执宜嘴上却挽尊说:“胡说八道,明明是你不知节制。要不是你天天来爬床,我会被你惹得兴致大发吗?你要是真心想要我节欲,现在就该滚回你自个儿的院子去。”
段君立委屈,瘪瘪嘴不知怎么辩解,只低垂着脑袋坐在床边,就跟挨训的可怜狗子似的,悄悄祈祷主人别一个不高兴就真把他给撵走了。
却在这时,屋内传来敲门声。
段执宜正忙着逗老三,不耐烦地问:“什么事?”
屋外应道:“世子,是我,大哥。我来给你问安。”
段君立耳尖微动,酸唧唧地偷偷瞄了眼尚且关着的门扉。老大这阵子每天早晚都来撩骚世子,世子显然很受用,说不准哪天就让老大侍寝了。
段执宜瞥了眼老三的醋样儿,愈发生出了逗弄的心思,蔫坏蔫坏地对外说:“进来吧。”
段君立瞬间睁大了眼睛,惊讶又了然地看了眼身旁的世子,接着就落寞地垂下头去,那模样愈发像只耷拉着尾巴和耳朵的可怜狗崽。
屋外,段嗣昭错愕莫名,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之前他每晚前来问安,世子都从来不让他进屋的——只许他隔着门在外面打声招呼,连见他一面都不肯。
今晚,世子居然肯让他进屋面见了!这是……原谅他了?
段嗣昭喜出望外,推门就要进去。
跟他一道前来的段克权哪肯落后,连忙出声道:“世子,克权来给你请安!”
段嗣昭脚步一顿,嫌恶地剜了老二一眼。老二就是阴险又脸厚,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蹭人好处,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。
屋里,段执宜都快被逗笑了。老二要是不吭声,他都不知道原来老二今晚也跟着老大来凑热闹了。
段执宜可没心情同时应付这仨男人,很有些戏谑地回道:“二哥有心了,夜深天寒,二哥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言下之意:哪儿来的就滚哪儿去,别在这儿碍眼!
段克权僵住了,心上像是被人捅了一刀,呼呼地灌着冷风。
同样都是请安,世子准了老大进屋,却要他滚一边去。世子竟是讨厌他到了这种地步——明晃晃地区别对待,还一点面子都给他留。
“哼……”段嗣昭鄙夷又自得地轻哼一声,昂首阔步地进了屋,反手关上了门。聪明反被聪明误,说的就是老二这样的人。
长廊上,段克权一人被拦在外面,难过得都想哭了。世子原谅了老三,也原谅了老大,怎么就独独不肯原谅他呢?他哪里就比老三和老大差了?
屋内,段执宜瞟了眼走进屋的高大男人。
老大今晚又换了身衣裳,和白日里来请安的那一套不一样,如此频繁地更换华丽衣衫,简直与开屏孔雀无异。
最关键的是——
也不知是不是他敏感过度,段执宜总觉得今晚的老大看上去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,就……多了几分难以道明的风骚之气。
“世子。”段嗣昭厚起脸皮走到床前,站在离世子仅一步远的位置行了一礼。
如此近的距离,勾搭撩骚的意味可谓不言自明。
段执宜会心一笑,也不多说话,就静静地看老大打算玩什么花样。近来老三总是劝他节欲,侍寝一点都不积极。他今晚就刺激一下老三,看这小呆瓜还敢不敢跟他这么推三阻四的。
段嗣昭哪能知道世子在打什么主意。
他见世子既没让他退下也没吩咐他要做什么,心念一动,索性大着胆子走到了世子跟前,接着——
屈膝轻轻坐到了世子的大腿上。
与其说是“坐”,不如说是“挨”。
段嗣昭知道自己人高马大,真要是坐实在了,那可不得把世子给压坏?
他自然是轻轻让自己的屁股挨到世子的大腿,接着慢慢地往后挪。
在臀部碰到世子胯间的那团软肉后,段嗣昭便微扭屁股蹭了起来。
他这是现学现用了。
段嗣昭一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这么扭腰摆臀地取悦人,不由得脸上臊得慌。
尤其是想到老三还在旁边看着,段嗣昭就愈发羞耻心爆棚,不过片刻功夫,他就一张脸红到充血,热汗都羞出来了。
段君立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,但很快就只感到了满心的懊恼。谁能想到老大居然用了这一招?早知道他就不藏着这一招营造什么新鲜感了,现在全被老大抢了先机。
段执宜这个享受「磨屌服务」的当事人则是惊得眼睛都瞪圆了,嘴巴都快能塞进一个鸡蛋了。
他虽然知道老大骨子里是个骚的,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老大居然会坐到他腿上,扭着屁股给他磨屌。
那扭腰摆臀的样子真是……
段执宜咽了咽口水,心里暗斥:真是成何体统!太骚了!
骂归骂,可胯间却被磨出了反应。
不得不说,老大这「坐腿磨屌」的功夫还是不错的。
“嗯……”
段执宜禁不住轻哼一声,鸡巴也不紧不慢地抬起了头。
段嗣昭听到这一声哼,心里有种特别奇妙的感觉。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了,只想让世子更舒服些,叫得更大声些。
感到屁股底下已经被一个支起来的东西硌住了,段嗣昭心情更是微妙,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。
段执宜正渐入佳境,腿上的男人却突然离了他。
段执宜不由得心情沉了下去,怎么?是老大勾引他在先,现在看到他鸡巴硬起来了就接受不了,火烧屁股似的要跑了?是怕被他操了还是怎么的?
正想到这里,面前的男人却突然转身正对着他,接着双膝一屈跪到了他脚边。
段执宜意识到了什么,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,亲眼看着这人扒开他的裤子,把他鸡巴扒拉出来握在了手中。
段执宜一下子红了脸。
与其说是害羞,不如说是羞耻。
他的鸡巴个头小,加上老大本就手大脚大的,这就衬得他鸡巴更是尺寸不足——哪怕硬起来了也不足老大两指粗细,长度也并不比老大的中指超出多少。
这种视觉效果深深刺激着段执宜的神经,不知不觉中他已是恼羞成怒。
等他醒过神来的时候,他已经一巴掌扇在老大脸上,嘴上还斥道:“谁准你碰我的?!”
这话一出来,满屋子都诡异地死寂下来。
段执宜这才渐渐冷静下来,一时间悲戚盈心,不知如何自处。
他本该早就习惯了这副身体的。
可当认回了世子身份,一朝地位翻天覆地,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是对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越来越自卑。
越是身份尊贵,他就越是觉得自己该是最完美的人,身上那些天生的不足就显得越是碍眼。
段执宜颇感难过,世子的身份不仅在物质上给了他优渥的生活,也在心理上给了他无形的压力。
眼下的情形变得如此尴尬难解,段执宜心里别提多难受了。
正当他想强撑着让老大退下,这个男人却突然扑到他腿边,张口就含住了他的鸡巴。
段执宜浑身一个战栗,这一刻已然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。
段嗣昭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鸡巴,那急切的样子像是饿了很久的人在对着美食狼吞虎咽。
他不在乎世子扇了他,他也不明白世子为何会突然扇他。
他只知道,他现在只想取悦世子,只想让世子原谅他、接受他。
世子想打他那便随便打,反正他绝不会放弃触碰世子。
他跟世子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要是他今日畏而退缩,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机会跟世子重修旧好了。
段嗣昭豁出去了,将鸡巴一吞到底。
他能感觉得到,世子的鸡巴半硬不软的,并不像一般男子那样容易全然勃起。
但这种状态只让他感觉怜爱,也更让他起了胜负欲。
他非得要让世子舒服不可。
段嗣昭吞舔着鸡巴,抬起一只手来,向下揉摸屄穴。
世子的鸡巴虽是还没全硬,屄穴却已是湿滑得过分。
段嗣昭轻松插进两根手指,模拟着交合频率抽插起来。
“嗬嗯……”段执宜轻哼出声,臀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了几下。
段嗣昭明显感觉嘴里的鸡巴又硬了几分,一面手上加紧刺激屄穴,一面嘴上不断用唇舌刺激鸡巴。
如此强烈刺激下,鸡巴越来越硬,不知哪一刻忽地一下子兴奋射了。
“唔……”段嗣昭被射了一嘴。腥膻味在嘴里传开,他脑袋有些晕乎。
段执宜喘着粗气,抬手捏起男人的下巴看了看。
段嗣昭也在喘气,嘴巴微微张着,白浊从嘴角流下,就像被鸡巴操傻了一样。
方才老大一直低头含屌,段执宜还不知是什么情况。
如今这一抬头,段执宜才知这男人已经半张脸都肿了起来——显然是被他扇肿的。
段执宜心里五味杂陈,说不出是动容还是别的什么滋味,语气复杂地低骂了一句:“骚货。”
段嗣昭却没觉得侮辱,非但不见气,反而还笑了一下,歪过脸来蹭他的手掌。
这模样更骚了。
段执宜心里发痒,突然发现自己真是经不起这样的美色诱惑。
段嗣昭咽下了嘴里的浊液,跪在他脚边,眷恋地用脸蹭着他的手,痴痴地道:“世子,原谅窣佶烈吧。”
段执宜几乎就要沉沦其中,但却突然一个警醒,猛地抽了回手,冷声问道:“你这一套上哪儿学的?”
不等老大回答,段执宜先想到了什么,转头就看向了坐在旁边的老三。
段君立立刻摆手,紧张辩解:“我没有教他!”
段嗣昭身形僵住了,跪在世子脚边,低垂着头不说话。
段执宜心思活络,却是已经猜到了老大上哪儿学的路数,揶揄道:“既然想复刻前人的成功之路,那便复刻得像一点——先写三百字的检讨书给我看看再说吧。”
「三百字」,而不是「三千字」,这显然是世子照顾他不识字,特意给他降了难度。段嗣昭丝毫没觉得世子为难他,反而还自欺欺人地觉得被偏爱了,甜滋滋地应道:“嗣昭谨遵世子之命。”
段执宜见男人这么甘之如饴,想训人都不知道怎么该怎么训了,只无奈骂了句:“骚货。”
段嗣昭却爱听得很,埋到他腿间,作势又要舔他的屌。
段执宜一巴掌招呼在男人脑袋上,“干什么你!”
段嗣昭摸了摸被打的后脑壳,抬起头讨好地说:“我给世子清理一下。”
段执宜懵了片刻才明白男人说的“清理”是什么意思——不就是给他舔干净吗?
“不知所谓!”段执宜拽起男人的衣摆擦拭自己的胯间,瞪着男人说,“少给我发骚!”
段嗣昭幽幽叹了头气,颇为遗憾地看他擦干净了鸡巴。
段执宜甩开男人的衣摆,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,毫不留情地道:“你退下吧。”
段嗣昭微微一愣,瞥了眼坐在世子身旁的老三,不甘心地跪行着往世子跟前又挪了挪,双手攀住世子的膝头,仰头眼巴巴地望着世子问:“我今晚……不能留在这儿吗?”
段执宜哼笑一声,颇有些冷酷地揶揄道:“府上的规矩你不懂吗?哪个侍寝的能留在世子院子里过夜?”
段嗣昭心里刺痛,抬手指向一旁的老三问:“那老三呢?为什么他就能睡在你这里?”
段执宜愣怔,如果不是老大提起,他都没意识到他对老三有多特殊。
不过——
“本世子要做什么事难道还要给你解释吗?”段执宜冷声道。
段嗣昭心里瞬间架起了一把火,烧得他心肝脾胃都发痛。
他愤愤抓着世子的膝盖问:“段执宜,你到底有没有心?我今晚……这么伺候你,什么脸都不要了,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?你就只偏心老三,一点看不到我为你付出了什么吗?我到底是哪里不如老三?你为什么这么区别对待我?”
段嗣昭说到后面都哽咽了,他从没这么低三下四过。今晚为了追回世子,他真是里子面子都一并丢了,到头来换来的就只是这样的结果吗?
段执宜本来今晚心情还不错,可听老大这么一通抱怨,顿时怨愤上心头。
“你为我付出了什么?”段执宜脸色都显出几分狰狞劲儿了,“你不过就今晚当着老三的面给我含了回鸡巴,你就觉得牺牲重大了?那我呢?”
“我以前给你们仨口交,我他妈难道不比你们更牺牲重大?你们有男儿自尊,我难道就没有?”
“段嗣昭,你少他妈在我面前自我感动!要是口交、挨操都能算是巨大牺牲,那我以前给你们做的那些怕不是能把万里长城都给感动到崩塌!”
这话宛如当头棒喝,段嗣昭忽地愣在了当场。
他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,直到这一刻才突然意识到,或许他先前的态度过于高傲了——他在无形中看低了世子而不自知。
“世子,我……”段嗣昭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要说些什么,可一张口却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。
“滚!”段执宜一脚踹在老大肩头,“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,别搞得好像是我求着你们来道歉一样!”
只要一想到老大把道歉搞得像施舍一样,段执宜就怒不可遏,胃里直犯恶心。
“世子……”段嗣昭很想说点什么挽回局面,却又感到无可辩驳。
一想到自己以前的做派竟是在无意识中那么傲慢伤人,段嗣昭就后背发冷,连深想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滚!”段执宜又踹了男人一脚。
段嗣昭喉间哽咽,他要是再赖在这儿不走,除了气坏世子,什么用处也没有。
段嗣昭只能咽下酸涩,深深凝视了世子一眼,狼狈地跪在地上道:“世子息怒,我这就走。”
段执宜看都懒得再看男人一眼,只拿后背对着人。
段嗣昭心里酸楚难当,默不作声地爬起来走出了厢房。
屋外正刮着冷风,段克权裹在狐裘里,凄凄惨惨地站在门外,见到老大出来了,他罕见地没说什么阴阳怪气的话。
方才世子在屋里斥责老大的那些话,段克权都听到了。
骂的虽是老大,可那话实则也是在骂他。
段克权心里并不比老大好受,甚至比老大更难受。
他忽而明白了为何世子最不喜欢他——三人里面,或许就数他态度最傲慢而又不自知。
屋里,段执宜越想越不爽,一身怒气横冲直撞。
段君立知他心情不好,缩头缩脑地坐在床边,生怕触了他霉头。
段执宜瞥了眼这男人,恶从胆边生,走过去就一把把老三往床上按。
“世子?!”段君立冷不丁被仰面按到床上,人都懵了。
“喊什么「世子」?要喊「救命」!”段执宜伸手扒了男人的雪白长裤,恶狠狠地道,“你不是不侍寝吗?我现在就强奸你!”
段君立一听到「强奸」那俩字,心里顿时浮现出很奇怪的感觉,脸颊一下红透了。
段执宜正一腔邪火没处发,拍了下老三的脸斥道:“被人强奸还脸红?你就那么骚,好好侍寝你不干,非得要人强奸你才行?”
段君立涨红着脸说:“不是的……”
“我看你明明就是!”段执宜摸了两把老三的鸡巴,“才碰你两下,你就硬了。”
段君立脸红到冒烟,底气不足地劝道:“哥哥,今晚你该休养身体的……”
这不说还好,一说段执宜就更气了。
“呵,什么休养身体?你真心要我休养,那刚刚老大勾引我的时候,你怎么不阻止他?我看你就是一天天的借口多,不强奸你几顿,你就不老实!”
段君立脸颊红透了,想说自家哥哥就是在强词夺理,可偏偏他的鸡巴已经被哥哥三言两语就给挑逗到发硬,搞得他态度上也硬气不起来了。
段执宜邪火直冒,他屄穴早就湿透了,怒气之下更是性欲高涨,双腿一跨就坐到了男人身上,屄穴一下子就把鸡巴操了进去。
“呃……”
段君立低呵一声,下意识要去抓自家哥哥的屁股。
段执宜一把打开老三的手,爽得喘了口气才厉喝道:“动什么动?你是在被人强奸知不知道?”
这话一出来,鸡巴瞬间更硬了,把屄穴撑得更是满满当当。
段执宜身上一麻,双手撑住老三的胸膛,耸动屁股操了起来,骂骂咧咧地道:“骚货!说什么要我休养身体,结果一强奸你,你还不是照样乖乖挨操?”
“呃嗯……”段君立根本不敢反驳,鸡巴被屄穴紧紧搅着,他只觉得欲仙欲死。
段执宜满心怒气,屄穴夹着鸡巴狠狠操,每一下都故意狠狠含吸龟头,甚至还将臀部压在男人胯部,有意碾着低下的阴囊磨蹭。
“哈啊……”段君立眼里起了热雾,“哥哥,别这样……”
别操这么狠,他顶不住……
段君立伸手想控住自家哥哥的势头。
但段执宜一把抓住他的一双手按在他头顶,抬动臀部操得愈发厉害,脸色阴沉沉地盯着他,就像个穷凶恶极的土匪。
而段君立就像那个可怜巴巴的良家小郎君,正被土匪头子翻来覆去地操弄。
“嗯呃……”段君立腰窝都麻了,鸡巴被屄穴狠狠绞着,敏感点被反复挤压磨蹭,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。
“忍着!”段执宜察觉到了男人的反应,恶劣地斥道,“我还没到,你给我撑着!”
“唔嗯……”段君立只能咬牙硬撑,仰起头闭住眼,整个人忍到头皮都要炸开了。
“哈啊……”片刻后,段君立睁开了眼,“不行了,哥哥,我撑不住了……”
“你可以的!”段执宜凶巴巴地抬动屁股操着鸡巴,额头上的热汗滴落到了男人脸上,颇为恶劣地道,“你有点遭强奸的自觉——哪个挨强奸的还能比强奸犯先高潮的?”
“唔……”段君立只能可怜巴巴地继续憋着,鸡巴本就在射精边缘,偏偏还被屄穴一刻不停地刺激着,他真是要憋到爆炸了。
“啪啪啪啪……”屁股撞在胯部上的声音格外激烈。
段君立眼里腾起了热雾,似痛苦又似爽地叫了起来,“别……啊……”
段执宜狠狠按着男人的手腕,加速操弄起来,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爽点在哪里,特意往前倾斜了一点身子,让男人那天生微微上翘的龟头正巧顶在屄穴的敏感区上,接着加速冲刺。
敏感点被反复磨蹭刺激,段执宜终于闷哼一声,伏倒在男人身上,达到了高潮。
段君立也低哼着射了精,胸膛起起伏伏的,像是要哭了一样。
段执宜伏在男人肩头喘了会儿气,这才嗤笑道:“怎么,要哭了?”
段君立抬起胳膊挡住眼睛,嗓音又羞又哑地道:“才没有。”
段执宜拉开男人的胳膊,看到的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。
段君立又羞又恼地别开脸,“我不是哭了,我这是、这是正常反应!”要是让人知道他居然被哥哥操哭了,那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?
段执宜轻声笑了,原本一身的怒气也散了个干净。
他发现吧,做爱原来是发泄情绪的好途径。
“下次我要是心情不好了,你就再强奸你一顿。”段执宜坏兮兮地说。
段君立全身一麻,扭头问道:“哥哥,你这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呀?”
回答他的却是平稳的呼吸声。
他家哥哥竟是操完他就美美睡着了。
可怜他被哥哥猛猛操了一顿,最后还得吩咐人打来热水,然后独自给哥哥清理干净。
“坏哥哥。”段君立把洗白白的哥哥抱上床,亲了口哥哥的脸,这才哀怨又满足地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