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天起,段执宜发现老大和老二消停了,也不知这俩男人是在憋什么怪招,竟是没再来日日撩骚他。
转年到了腊月底,先前魏王疑似派人袭击他的案件也有了结果。
“各方人马都一口咬定是魏王派人偷袭你。本来魏王都要被打入大牢了,谁知魏王喊冤,要求三司会审。皇帝就允了。结果你猜怎么着?”段赤心刚下朝回来,讲笑话似的把朝堂最新事态讲给自家崽子听。
“难不成他脱罪了?”段执宜嘴上虽这么说,心里却觉得不可能。这次阵仗闹得这么大,他家老子摆明了要皇室给一个交代,要是最后弄得雷声大雨点小,他家老子肯定不会同意的。
“哼!”段赤心鄙夷地哼笑一声,“御史台、刑部、大理寺三方联合会审,审来审去,最后发现原来是太子「有意陷害」魏王——那派人偷袭你的幕后黑手原来是「太子」,我们所有人都被「太子」耍啦。”
段执宜始料未及,“皇帝这是……要太子给魏王背黑锅?”
段赤心不无讥讽地道:“皇帝偏心魏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如今眼看魏王可能性命难保,皇帝竟是推太子出来替魏王受死。呵,太子乃是国本,皇帝如此胡来,朝野上下谁会服气?”
段执宜颇感荒谬,当爹的居然推亲生儿子替另一个儿子送死,偏心至此,简直叫外人都看不过去。
“那……这件事情就让太子背锅了?”段执宜问道。
段赤心冷笑道:“皇帝要求三司立刻结案,就是想让太子坐实有罪。儿子,你觉得我们将军府现在要怎么做呢?是替太子喊冤,公然质疑三司审案结果?还是任由太子受冤?”
段执宜明白,这是他家老子在有意引导和考教他。
他细细思索了一番,斟酌着道:“孩儿以为,皇帝如今都推太子出来顶罪了,也算是「狗急跳墙」了。既如此,我们干脆顺他的意好了。”
段赤心笑着点了点头,只听得自家崽子继续道:“不仅要顺他的意,我们不妨还让人暗里宣传太子有多仁德、魏王有多阴毒。如此一来,坊间都会觉得太子冤枉,还会觉得皇帝受了魏王蒙蔽,真是糊涂。”
段赤心神情凝住了,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家崽子。
段执宜心里发毛,不太确定地道:“怎么,我这法子……不行吗?”
“行!”段赤心一拍自家崽子的肩膀,“可太行了!我要搞魏王,那是阳谋;你要搞皇帝一家,这是阴谋!儿子,你是天生的阴谋家啊!不愧是我段赤心的种,阳谋阴谋都使得!”
段执宜无话可说,他都不知他家老子到底是在夸他,还是在损他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段赤心越想越开心,哈哈大笑起来,“这个年,皇帝老儿是别想活得舒坦了。”
几日后,太子被废,贬为庶人,幽禁于东宫。
对于这样的结果,段赤心哂笑道:“皇帝果然是老了,优柔寡断,反受其乱。”
段执宜没太听懂,“怎见得皇帝优柔寡断?”
段赤心高深莫测地笑道:“自己想。”
段执宜没想明白。
恰巧隔天就是除夕,段执宜一大早起来就让一群下人拥着换好盛装,然后去宗祠里跟着他老子一起祭祖,接着又要招待前来串门的亲戚,一天到头忙得脚不沾地,也就没时间去想问题了。
到了晚上,他们一家子坐在一张圆桌前一起吃年夜饭。
桌上就只坐了段执宜和他家老子以及仨养兄弟,这是他们的小家,段赤心没让别的亲戚来凑热闹。
至于说桌上没有女眷,一来是因为段赤心的正妻,也即是段执宜的生母,在多年前就去世了;二来则是因为段赤心此后没有娶续弦,后院的姬妾自然是没资格来这种场合的。
“我敬父亲一杯,祝父亲岁岁如意,长乐未央。”段嗣昭身为长子,率先给一家之主的段赤心敬酒。
接着,他又举杯面向少主,郑重道,“再敬世子,祝世子一心无累,千祥云集。”
段执宜百感交集,这是他有生以来过的第一个祥和富足的「好年」,直到被养兄敬酒,他都仍旧觉得不太真实,整个人像在做梦一样。
他这恍惚的样子,落在老大眼里却成了别的意思。
段嗣昭一口饮尽杯中酒,胸口禁不住发闷。世子对他爱答不理的,看来是一点都不喜他。
段克权也是一样,面上笑着敬酒,可见世子似乎不愿多搭理他,他也只能黯然喝闷酒。
段君立倒是没多想,这阵子他家哥哥隔三差五就要找借口「强奸」他一番,他才不怀疑哥哥对他的宠爱。
段赤心则是直接把仨养子当空气,一门心思都在自家崽子身上。
父子俩喝酒喝得很开怀。
这一来二去的,段执宜就有点醉了。
他盯着自家老子瞧了瞧,大着胆子问:“我应该长得很像我阿娘吧?”
段执宜没见过自己的生母,刚跟亲爹相认的时候,他其实也期待过见到自己的亲娘。可谁曾想,他娘亲红颜薄命,在生下他不久后就去世了。
“不……”段赤心半醉不醉的,摆摆手说,“你基本上跟我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跟你娘亲反而不怎么像。”
段执宜脸颊泛起红晕,喝了口酒,醉醺醺地笑道:“怎么可能?你自己拿酒照照镜子,就你那张长满络腮胡子的胖脸能跟我长得像?我肯定长得像我娘。我娘绝对是个大美人。”
段赤心不知不觉中已经把酒碗放到一边,直接拿酒坛子喝酒,很是不爽地道:“胡说八道,你爹我年轻时是长安第一美男子,连姑娘家都不敢跟我比美。”
段执宜哈哈大笑,“就你这跟大山一样的身板还要跟姑娘比美?你羞不羞啊?”
段赤心咕噜咕噜又喝了半坛酒,一抹嘴巴说:“你爹我虽是昂长九尺,但也是绿鬓红颜,貌若好女。”
“噗哈哈哈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
不只是段执宜乐得一口酒喷了出来,段嗣昭等仨人也喷了。
不过除了段执宜敢当面哈哈大笑外,其余仨人都只敢拼命低头抿嘴忍住,一点不敢笑出声。
“就你这样子还貌若好女?”段执宜笑得肚子都痛了。
段赤心酒劲儿上来了,一拍大腿道:“你要不信,现在就可以找你赵叔叔他们来问,看看年轻时谁敢跟我比美?”
段执宜嗤笑道:“赵叔叔他们都是你的兵,还跟你是至交,哪儿敢下你的面子?”
“你、你这孩子真是气人,一点都不讲道理!”段赤心说着就咕噜咕噜地灌酒。
一家人就这么天南地北地聊着天,守岁也不觉得乏味。
不知过了多久,忽听得屋外传来一声洪亮的钟声。
段赤心一个激灵,抱着酒坛子往门口走,“贺岁钟声响了,新年到啦!”
段执宜也抱着个小酒坛子往门边走,他酒量不算差,但今晚兴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,他竟是酒意侵体,走路摇摇晃晃的。
段嗣昭离他最近,连忙站起来扶了他一把。
段执宜如今就一个小醉鬼,不想别人阻碍他,只随心所欲地一把把人拍开。
段嗣昭却当世子是厌了他,悻悻僵在了原地。
段克权见状,都不敢上前扶世子了。
就这么一犹豫,段君立就抢上前去,一把扶住了走路不稳的世子。
“别碰我……”段执宜不爽地晃了晃肩膀,拿酒坛子隔在两人中间。
段君立不以为意,依旧把自家哥哥扶得稳稳的,还难得聪明地小声转移哥哥的注意力,“哥哥,你听,钟声响了多少下了?听说一共要响一百零八下,你数数……”
段执宜果然被牵走了注意力,抱着酒坛子低头数起了手指头,结果醉了酒,手指头弯曲又伸直了不知多少下,越数越糊涂。
段嗣昭默默站在自家世子身侧,一脸落寞又羡慕地看世子窝在老三怀里数钟声。
段克权也很落寞,眼瞧着世子靠着老三叽里咕噜地数了半天,他禁不住开口道:“已经四十五下了。”
小醉鬼段执宜慢慢抬起头,他现在做什么动作都慢一拍,就连看向老二的目光都显得慢慢的,“谁说的?我看是一百八十下。”
段嗣昭忍俊不禁。这真是醉得不轻,钟声一共就只敲响一百零八下,哪来的一百八十下?
段克权被自家世子忽视了一晚上,现在终于搭上了话,当即兴奋地回道:“世子你数错了,现在又响了一下,是四十六下。”
钟声敲得不快,每一声余韵都很悠长。
“胡说!明明是一百八十下!”段执宜气哼哼地反驳。
段克权就不顺着他的话说,故意惹他说:“不对,钟声不可能是一百八十下。”
“放肆!”段执宜一把砸了手里的酒坛子,冲过去就对着老二挥拳头。
“世子!”
“哥哥!”
段嗣昭和段君立连忙要拦住他。
但醉鬼的力气是无穷的,不是说人醉了力气会变大,而是醉了之后没什么意识,逮着一个东西就会无意识把自个儿整个人的重量都给挂上去,沉得让人接不住。
眼下,段执宜明明是冲着揍人去的,但他一下子挂在了段克权身上,手勾住了老二的脖子,接着整个人无意识地往下坠,拽得段克权只能跟着他往地上倒。
“世子……”段克权笑了起来,伸手拦住了自家世子的腰。世子可算是愿意碰他了,虽然这是在醉酒的情况下。
段执宜迷迷瞪瞪地看向老二,一下子火冒三丈,“你笑什么?谁准你笑的?”
他扬起拳头就要打人,段克权自然是躲都不躲的,段嗣昭和段君立则是在他身后两侧拼命架住他。
段赤心则是倚着门框喝酒,笑盈盈地看着亲生崽暴揍养子,时不时喝彩一下,“打得好!”
一百零八下钟声结束后,段赤心打了个酒嗝,醉醺醺地招招手说:“回去睡觉啦。”
守岁倒也用不着熬通宵,守过除夕当晚的贺岁钟声就足够了。
段赤心抱着个酒坛子就走人了,他对自家崽子今晚的战斗力很满意,一点不担心崽子会被养子欺负。
“哥哥,我们该回屋睡觉啦。”段君立用力架住自家哥哥,尝试着把人从地上拽起来。
段执宜还倔强地跨坐在段克权身上,高高扬着拳头,醉醺醺地诘问道:“说!钟声是不是一百八十下!”
段克权刚要说不是,段嗣昭就横他一眼说:“闹了一晚上你也够了!”
段克权讨了个没趣,痴痴地望着骑在身上的世子,落寞地笑着说:“当然是一百八十下呀,世子真英明。”
段执宜这才心里舒坦了。
段君立连忙把人顺势拉了起来。
段执宜却还没过够瘾,嘟嘟嚷嚷的挥手挥脚。
段君立脑壳痛,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“放我下去!”段执宜像条鱼似的挣扎起来。
酒疯子撒泼真是破坏力非凡。
段君立本来平时抱人轻轻松松,现在竟是抱不住。
段嗣昭和段克权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控住世子。
三人齐心协力,这才勉强把撒酒疯的世子给控住了。
“放开我!”段执宜仰头怒吼,“放肆!你们这群混蛋,有没有把我这个世子放在眼里?!”
段克权打趣说:“当然把你放在眼里了,尊贵的世子。”
段执宜这才安静了,接下来一路都没吭声。
仨男人都以为他睡着了,谁曾想一挨到床上,他突然就眼睛一睁,一脸严肃地说:“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——我给你们说,这是天地之大学问,不搞清楚就没法睡觉!”
段嗣昭蹲在床边给他脱鞋子,笑道:“什么问题?”
段执宜一本正经地道:“你们知道——皇帝为什么优柔寡断吗?”
仨男人蹲在地上面面相觑,仰头对着他摇摇头。
段执宜叹气说:“看吧,你们也不知道,哎,我也不知道。不睡了!都别睡了!”
他脚丫子一甩,脚底差点踹男人们脸上去了,气呼呼地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段克权连忙哄人:“皇帝肯定是吃多了撑着了,所以优柔寡断,惹人讨厌。”
“不对不对!”段执宜继续撒酒疯,“太子被废了,我家老头儿就说皇帝老儿优柔寡断,这道理何在?”
仨男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可算有了点眉目。
段克权心思最活络,几乎一点就通,当即笑道:“嘿,这还不简单?东宫是太子住的地方。太子既然被废为庶人,那他就没资格住东宫了。可皇帝仍把他幽禁东宫,这就不清不楚的,好像舍不得真废了他一样。你看看,这不就是优柔寡断吗?这样当断不断,日后必定反受其乱。”
段执宜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段克权,无比真诚地赞美道:“你好聪明呀,二哥。”
段克权愣怔住了,紧接着整个人都像要飘起来了。他从没被世子这么专注地盯着看过,那模样好像世子眼里就只容得下他一个人,其余什么莺莺燕燕的根本别想进世子眼睛。
更要命的是,世子一向不是指名道姓地喊他,就是直接喊他的排行,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喊他“二哥”——而且还喊得这么甜津津的、糯滋滋的,叫他心都要化了。
段克权幸福得都要飘飘欲仙了,坐在他面前的世子却突然倾过来亲了他一口。
这一口正正好好亲在他嘴上,还发出了很夸张地一声响。
段克权惊得眼睛微微睁大,随即脸颊微微红了。
他其实是个脸皮厚的,但不知怎么的,现在被世子夸着、还亲着,他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;再加上心里兴奋,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。
“吸点你的聪明气。”段执宜说着就又亲向了老二的嘴巴,这次不只是嘴唇碰嘴唇,而是舌头闯进了人家嘴里,霸道地在对方口中横冲直撞,撒够了野,这才大摇大摆地撤了回去。
段克权兴奋到身体都在轻微战栗。他已经太久没被世子触碰了,更别说今天还是世子主动触碰的他。哪怕只是接吻,他也已经亢奋到大脑发晕,身上很快有了反应。
段执宜砸吧砸吧嘴巴,大手一挥,特豪迈地说:“今晚就你侍寝了。二哥聪慧过人,赏你渡聪明气给我。”
幸福突如其来,段克权简直都快被砸晕过了,“世子,这话……可是你说的!”
段嗣昭看不下去了,连忙上前道:“世子,你醉了,今晚先歇息吧,侍寝改日再说。”
段君立一直对自己的床技不太自信,所以一看世子要老二侍寝,他就不好说什么。如今见老大发了声,他这才跟着帮腔说:“哥哥,你今晚该休养身体,改天再召人侍寝吧。”
段执宜眼睛一瞪,“又要休养身体?昨晚不是才休养过了吗?我看你是一天不挨强奸就要上房揭瓦!”
强奸?段克权和段嗣昭齐齐看向老三,心里别提多羡慕嫉妒恨了。老三这阵子过的都是这种日子?
段君立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,伸手把自家哥哥往床上按,“哥哥,你醉了,该睡觉了……”
段嗣昭不想老二捡便宜,也伸手去摁世子肩膀,“世子,先歇下吧……”
段执宜酒劲儿上头,一下子怒了,反手就给了老大一巴掌,“谁准你碰我的?”
这“啪”的一声巴掌响直接让三个男人都愣住了。
段嗣昭从没这么丢人过,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几乎瞬间脸红了个彻底。
段执宜怒瞪着老大,抬手指了指仨男人,“我看你们这群骚货就是不打不老实,一个两个的都要强奸了才听话!”
仨男人齐齐僵住了。
尤其是段嗣昭,他本来刚刚一颗心仿佛冷得快要冻死过去一样,现在一听这话一下子又感觉自己活过来了。
段执宜瞪着老大,“上床!”
段嗣昭满心窃喜,忙不迭上了床。
“跪下!”段执宜道。
段嗣昭愣了愣,立马在床上跪好。
“把衣服都脱了。”段执宜又命令道。
段嗣昭心中暗喜,哪管老二、老三还在旁边看着,当即把衣服给脱了。
段执宜看了看老大昂然挺立的鸡巴,伸脚过去踩了踩。
“嗯……”段嗣昭低低闷哼,差点当场就射了。他太久没开荤了,身体敏感得不是一般,几乎一点就着。
“骚货!”段执宜骂了一声,抬起身子就准备操过去。
“世子!”段克权见状,急得出声喝止道,“刚刚你不是要我侍寝吗?”
段执宜斜睨他一眼,仿佛听到了什么白痴问题一样,理所当然地道:“你不知道一起上吗?”
“一起……上?”三个字说得这么曲折磕巴,段克权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。
段执宜哼了一声,懒得再理他。
段君立感觉天都要塌了,又醋又急地劝道:“哥哥,你要注意身体……”
“闭嘴!”段执宜没好气地道,“我今天第一个要强奸的就是你!”
段嗣昭哪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,“世子,你刚不是要上我吗?”
段执宜醉了酒,本就脑子不太灵光,如今被老大这么一问,他突然就脑子打结,不知道到底该先强奸哪个了。
仨男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忽而心有灵犀——
不管啦,先下手为强!
抢到就是赚到!
“唔……”
可怜段执宜本来还在思考到底该先从哪个男人开始强奸,谁曾想眨眼之间就形势逆转。
嘴巴被人饿刨刨地含咬吮吸,两个小奶子被人饿狼扑食般地又含又舔,就连下面的小屄也被人用手指抠挖,后穴也被抠挖,鸡巴也被套弄,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被三个男人瓜分殆尽。
段执宜感觉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了,下身忍不住扭动起来。
三个男人任他扭动,却各自用手占据了他的鸡巴、屄穴和后穴,手上套弄不断,直叫他下身骚麻一片,愈发忍不住扭腰摆臀。
段执宜被人抱着坐了起来。
大鸡巴插进了湿滑了屄穴里,他禁不住低哼一声,正觉得又烫又胀,后穴里又插进了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棒。
这下子,前后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壁同时操他,段执宜浑身一个激灵,感觉自己都快被烫化了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他才刚刚呻吟了一声,面前的男人就吻住了他的嘴巴。
王八蛋老大,竟是叫都不让他叫。
正这么想着,在他身后的男人也凑过来吻他。
他嘴巴不得空闲,舌头忙到发酸,心里把这俩男人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混蛋老二,就知道火上添油!
“唔……”
段执宜被吻到脑子晕乎,前后两穴都被操,他很快就半副身子都软了,坐都坐不住。
段嗣昭在前一把扶住了他,两手跟淬了火的钢钳似的,紧紧箍着他的腰。
段执宜被烫得一个哆嗦,下意识就想扭腰摆脱。
但段嗣昭立刻把他箍得更紧,鸡巴也操他的屄穴操得更凶了。
段克权则是双手抓住了他的臀部,鸡巴每一下都操得又凶又猛,像是恨不能把鸡巴钉死在他身上一样。
俩男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浓浓的胜负欲。
下一瞬,俩男人同时发力,使出浑身解数往世子的敏感区上顶,势要让世子拜倒在他们的鸡巴之下。
“哈啊……啊……”
段执宜欲仙欲死,仰着头,半翻着白眼,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浪叫。
段嗣昭和段克权谁也不想先射,谁都不想落下风,谁都争着要让世子多高潮几次。
“啊……”
段执宜脸颊潮红,耳边全是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,肥臀都被俩男人的阴囊拍打到发麻。
他的鸡巴戳在老大的腹肌上,段执宜忍不住想往老大身上蹭。
段克权察觉到他的小动作,当即从后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套弄。
“呃啊……”
段执宜得了爽,本能地往身后的老二胸膛上贴。
老大不甘示弱,伸手揽住他的腰就把他往怀里按。
段执宜两穴挨着操,鸡巴还被俩男人争先伺候,爽感翻了天,一下子潮喷了。
“嗬呃……”
段嗣昭没顶住这波潮喷攻势,淫液冲刷着龟头,屄穴还高频吮吸着肉棒,本就空旷已久的鸡巴一下子就射了。
段克权得意地低笑了一声,但下一息,他也没顶住后穴的联动反应,一下子也被后穴紧紧含咬到射精了。不管怎样,他比老大后射一步,这回是他占上风。
两人一前一后拔出了鸡巴,发出“啵”道响声。
段执宜软倒在床上,脑袋昏昏地喘着粗气,身上酒气和腥膻气交织,屄穴和后穴则是缓缓流出来白浊,将屁股底下的床单晕湿一片。
他还没怎么缓过劲儿来,一条腿就突然被人扛到了肩上,紧接着滚烫粗硬的肉棒就操进了泥泞湿滑的屄穴里。
段执宜禁不住微微扭摆身子,半睁着眼睛去瞧这个「轮奸」他的男人。
这人是老三。
哼,混蛋老三,刚刚还说要他休养身体呢,现在「轮奸」他怎么就这么积极?
段执宜嘴上轻哼着,身上扭摆着,心里暗骂着。
下一刻,老三忽地倾下身来吻住了他,下身还一刻不停地操弄。
“唔……”
段执宜被操昏了头,浑身都被情欲侵占,一时间也顾不得骂人了。
嘴里全是呻吟,心里也全是舒爽,老三那根鸡巴是懂怎么找他爽点的,操得屄穴淫液直溅,没多久,段执宜就又潮喷了一回。
不行……
这么下去他会废掉的……
段执宜模模糊糊地还保有一点养生上的执念,手肘撑着床单就往后蹭,本能地想要逃跑。
老三掐着他的腰就把他拽了回去,鸡巴一下子插得更深。
“呃嗯……”
混蛋老三!
段执宜心里大骂,可醉酒后嘴巴却跟不上思绪,全身就跟不听脑子使唤似的。
老三的鸡巴不断地往屄穴里插抽,浊液从屄穴里流出,把后穴和床单都弄得湿漉漉、乱糟糟的。
这般操了不知多少下,老三终于高潮射精了。
段执宜迷迷糊糊地松了口气,谁曾想,下一刻老大就扑了过来,鸡巴直接操进了他的后穴里,双手拉着他的一双腿架到了臂弯上,甩动臀部就是一阵猛操。
段执宜晃动不止,下意识抬手要打老大,可两手只在空气中乱扑腾,“不准操了……”刚刚才操了,现在又操,会操坏的。
段嗣昭喘着粗气,俯下身来亲亲他的脸颊,低声哄他:“刚刚老三操的是屄穴,我现在操的是后穴,两个小穴轮着来,不会坏掉的。”
段执宜醉迷糊了,竟觉得这话有道理。
于是乎,这一晚上,仨男人轮流操他的两口穴。
可怜两个小穴被腥膻浊液填得满满当当,最后合都合不拢了,还泛着可怜又淫荡的糜红,完全就是两口被操熟的熟夫穴。
而他的小腹也被射得微微隆了起来,尤其是三根鸡巴轮流顶起他的小腹,搞得他一度担心自己肚子都要被射爆了,一个劲儿地哭着叫仨男人别操了。
结果他哭得越凶,这仨操得越凶,还哄他说:“不会操坏的,鸡巴怎么可能会把世子的肚子射爆呢?”
“世子的小穴这么厉害,都快把我们的鸡巴夹断了。”
“我们才该害怕呢,世子要怎么补偿我们呢?”
段执宜昏了头,竟觉得自己的小穴确实不对,心虚地不敢吭声。
结果就是这一晚上他被仨男人翻来覆去地浇灌了一遍又一遍,里里外外都被男人的腥膻精液给浸泡透了。
次日。
段执宜缓缓睁眼醒来,宿醉过后,脑袋痛得很。
但比之于这点头痛,更痛的是他的身体。
四肢无力,腰肢酸痛,全身上下仿佛被什么重物来来回回碾压了无数遍,痛得叫他连爬起来都吃力。
“世子……”段克权躺在他身侧,满怀期待地看着他。
段执宜一愣,身边另一侧又传来了一声“世子”,扭头一看,这边竟躺着段嗣昭。
“哥哥……”身上传来一声腻腻歪歪的声音。
段执宜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老三竟趴在他胸口上。
昨晚醉酒后的事情零零碎碎地浮现在脑海里,段执宜不能完全回想起来,可那些疯狂的火热场面,大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段执宜肉眼可见地红了脸,恼羞成怒地低吼道:“都给我滚!”
仨男人俱是虎躯一震,估计都没想到一夜温情过后,世子竟是如此无情。
段执宜见仨男人躺着不动,心里更是羞愤交加,偏偏想打人又抬不起手和脚,只能再次低吼:“全都给我滚!”
这时,厢房的门从外推开了。
有人自顾自地走了进来,兴奋地说:“儿子,我找到了我年轻时的画像,你赶紧起床瞧瞧,我就是——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一大清早美滋滋地来找自家崽子的段赤心愣在了当场,他瞪大眼睛看了看凌乱的床铺、淫荡的儿子们,一时间仿佛哑了声。
好半天,他才突然“啊——”的一声咆哮出来,接着又一声咆哮,仿佛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。
床上四人都一脸惊恐。
段执宜一拉被子挡住胸口,模样像个受惊的仓鼠。
仨男人则是完全意料之外,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下一瞬,段赤心就操起旁边架子上横放着的长刀,拔刀就朝床砍了过来,“我杀了你们!孽障!”
这群混蛋养子!
他要他们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