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深宫之中杀机暗伏。
将军府静心院却是春意盎然。
“今晚二哥留下来陪我吧。”段执宜主动发出了邀请。
段克权喜不自胜,当即一口应下。
段嗣昭没多说什么,今天确实老二出力最大,世子要留老二侍寝也在情理之中。
段君立也是同感,虽然他看不惯老二,但对老二也是服气的。
“那我们就退下了。”俩男人很有眼力见地退出了厢房。
不过,出了门后,两人都顿住了脚步。
段君立沉不住气,率先问:“你不想走?”
段嗣昭瞥他一眼,“你想走?”
段君立不吭声。
段嗣昭朝旁边仰了下下巴。
段君立心领神会,当即点了点头。
于是乎,两人一起进了隔壁的厢房。
一墙之隔,虽不能完全听清对面的声音,但听个大概还是可以的。
两人都把耳朵贴在墙上,人都快嵌墙上去了。
前戏声音太小,两人听了一会儿也没听见什么声儿。
段君立眉头紧锁,耳朵使劲杵在墙壁上,恨不能直接在墙上钻个洞。
段嗣昭也眉宇皱起,两手都扶在墙上,努力让耳朵捕捉隔壁的声音。
终于——
隔壁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呻吟。
那声音极低,若不是俩人全神贯注只怕都没法捕捉到。
隔壁好像在说话,但声音太小了,听不清。
段君立有点着急,他很想听听老二在床上会说些什么哄世子开心,他想学学。
隔壁厢房里,段克权光着膀子撑在世子身上,一枚红色的三角符挂在他脖子上,跟三角符串在一起的还有一枚缺了一半的狗牙。
段执宜看着眼熟,抬手拍了下三角符。
三角符当即在男人脖子上晃来晃去,像个勾人的妖艳小妖精。
“这是我送你的那个护身符?”段执宜笑问道。
“嗯。”段克权隐忍地应了一声,他刚沉身挺进了湿润的屄穴里。这口骚浪的小穴紧实得很,差点一下子把他夹射了。
段执宜故意收缩屄穴嗦吸男人的鸡巴,抬手捏住狗牙,坏兮兮地问道:“那怎么狗牙缺了半截?难不成……是你嫌我这些日子「怠慢」了你就怒而摔碎了狗牙?”
“呃……”鸡巴被屄穴咬紧挑逗,段克权难耐地低哼一声,撑在世子脸侧的手臂都有些轻微颤抖,额头渗出了不少热汗。
不等他答话,他家世子就蔫坏蔫坏地又收紧屄穴调戏他的鸡巴。
段克权爽得浑身一麻,还没正式开动就差点被自家世子刺激到快射了。
“拔野?”段执宜坏坏地喊了一声。
这声带着明晃晃的坏,意绵绵的骚。
段克权猛地喘了口粗气,蓦地抬手捂住了自家世子的嘴,“别、别这么逗我了,世子。”不然他就要速射了。
他太久没听到世子这么喊他了,光是听到“拔野”这两个字,他就爽到整个头皮都麻了。
要是世子再这么多来几声,他不用动,光这么插在世子里面就要爽到射了。
段克权粗重地喘息着,无奈地解释道:“狗牙……是在战场上让敌军给射坏的。要是……没这狗牙,我估计……都没命了。”
屄穴嗦得段克权浑身酥麻,为了忍住不射,他说话都显得吃力,断断续续、磕磕巴巴的。
段执宜没想到还有这么重故事,一时间五味杂陈。他突然好怜爱这个男人,伸出舌头就舔了下男人的掌心。
“嗬……”段克权爽得低呵一声,自打除夕那晚跟世子好过后,他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世子了。如今世子只要稍微碰他一下,他就高度亢奋,身体敏感得不行。
段执宜感到屄穴里的鸡巴微妙地弹动了两下,嗤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?”还好意思骂老幺射得快,他看老二现在也很老幺差不多了。
段克权脸皮厚,倒也没不好意思,反而笑道:“还不是怪世子这阵子都没宠幸我。”
这抹笑痞坏痞坏的,撩得段执宜心痒。他拿起狗牙塞男人嘴里,“咬住,没我允许不准出声。”一张口就骚里骚气的,撩得他顶不住。他才不要比老二先高潮,不然身体哪儿遭得住?
段克权咬住狗牙,红色的三角符就垂在他嘴前。他摆胯抽插起来,三角符就在嘴前晃动,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唇。
胯部动得快了,三角符拍在唇上甚至拍出了“啪啪啪”的声音。
段执宜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,抬起身去亲吻男人的唇角。
段克权顺势一把把他捞了起来。
段执宜就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,抬手抽掉了头上的发带。
如墨长发霎时披散下来,就像崖边倾泻而下的瀑布。
段克权看入了迷,他家世子就像话本里走出来的狐妖,专来吸精壮男子的精气;而他只能神魂颠倒,任由「狐妖世子」吸。
下一刻,他家世子就拿发带将他一双手反绑到身后。
段克权始料未及,呼吸不禁急促起来,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家世子,那模样简直都带了几分兽性了。
段执宜哼笑一声,抬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推了一把。
段克权当即顺势仰面倒在床上,双手还被压在身后,这样的姿势有些难受,可他精神上却止不住地亢奋,鸡巴也更硬了。
段执宜跨坐在男人的鸡巴上,一手按住男人的胸膛,一手撩了把垂到胸前的头发,不紧不慢地动了起来。
“呃……”段克权爽得低哼起来,牙齿咬着小小的狗牙,嘴巴合不上,涎液都从嘴角流了出来。
“狗咬狗牙,”段执宜扭动腰肢,含着鸡巴前后磨蹭,坏坏问道,“你说对不对,拔野?”
这话狠狠撩中了段克权的爽点。
男人过度亢奋,一下子爽到射了。
“嗯……”段执宜微微软下了腰,低吟着接纳男人射进体内的灼热精阳。
精液烫得他身形发颤,段执宜很喜欢这种滋味。
“这就爽到射了?”段执宜坏不拉几地笑道,“我可还没爽到呢。”
他说着就用屄穴咬着鸡巴晃动起来。
刚高潮射精的鸡巴本就还没怎么软下去,这下子又遭刺激,可怜兮兮地被迫又硬了起来。
段执宜抬动肥臀操弄鸡巴,把丑丑的红色三角符也塞男人嘴里,“咬住,打在你嘴上啪啪响,到底是我操你,还是这符操你呀?”
“唔……”段克权咬住红符,鸡巴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儿。
段执宜恶趣味地逗男人:“你这次可得坚持久点,要是再射那么快,你可就没机会侍寝了,拔野。”
段克权又急又爽,鸡巴更硬了。
屋外,段君立和段嗣昭躬身躲在窗户边,一人在窗户纸上戳了洞往里偷看。
隔壁屋实在是听不清,还是直接躲外边听得真切,而且也看得真切。
段嗣昭眉头皱了皱,微眯起眼睛仔细盯着那枚三角符看。这符怎么长得这么像世子送他的那个?
段君立也在盯着那红符看,越看心头就越受伤。怎么回事?世子居然也给老二送了个一模一样的护身符吗?
料峭夜风中,俩男人心里都拔凉拔凉的。
屋里,段执宜跟老二却是操得热火朝天。
“唔……呃……”
段克权闭上眼睛,咬紧牙关,嘴里发出极其隐忍的呻吟声。
段执宜快速抬动肥臀,忘我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。
“哈啊……”
在抽插了数十下后,段执宜终于爽得呻吟一声,微微颤抖着达到了高潮。
而他身下的男人也闷哼着射了精,脖子上青筋暴起,就像一头惨遭蹂躏的孤狼。
段执宜爽够了,就趴在男人身上喘气。
段克权已经不知道被操射多少回了,阴囊都瘪了下去,鸡巴也隐隐发痛。但这种痛实在是叫人上瘾,他甚至恨不能直接被世子这么操死在身下算了。
段执宜取下男人咬在嘴里的符,打趣道:“咬这么用力,狗牙都要让你咬碎了。你说你是不是狗呀,拔野?”
段克权低喘着,嗓音沙哑地道:“我是世子的狗。”
段执宜瞬间浑身酥麻,他掐着男人的脸,故意虎起脸打趣说:“你是还没挨够操吗,骚狗?”
段克权盯着他笑,“我是世子的骚狗,世子说没操够,那就是没操够。”
段执宜被撩得腰窝发软,屄穴也渗出淫液。但今晚已经做得够过火了,要是再放纵来一次,他估计屄穴又要操出小水泡来了。
“美得你!”段执宜拍了下男人的脸,高声吩咐下人打水进来。
过了会儿,房门从外打开。
段执宜听到有人走了进来。
不多时,来人走到了床前。
段执宜一扭头就看到浴桶放在了床边,顿时不爽地抬头斥道:“浴桶应该放「净室」,你们……”这样不知规矩,是故意怠慢本世子吗?
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,话头就戛然而止了。
段执宜看着提水进来的俩男人,惊愕莫名地问:“怎么……是你们?”
来者正是段嗣昭和段君立。
“我来是有话要问你。”段君立刚在屋外已经憋了很久了,终于等到自家世子做完了,他才憋不住抢了小厮的水桶闯进来,酸唧唧地问,“世子你……你怎么可以给老二也送了这个护身符?”
“他给你也送了?”
“他给你也送了?”
段嗣昭和段克权异口同声。
接着,段克权和段君立齐齐看向段嗣昭,愕然齐声道:“他给你也送了?!”
仨男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都醋海滔天地齐齐看向自家世子:“你给我们仨都送了一模一样的护身符?!”
段执宜大感不妙。
但他理不直,气也壮,当即一挺腰杆,扭头看向最好忽悠的老三,拔高音量斥道:“你不是早把我给你的护身符扔了吗?现在还有脸来问我护身符的事儿?”
段君立一下子在气势上被自家哥哥唬住了,有点心虚又有点心酸地回道:“我没有扔,当时我……就只是做了个假动作。”
他说着就握着拳头做了个抛掷的动作,接着把拳头张开,委屈唧唧地继续道,“就像这样,东西其实还在我手里,我根本就没扔。”
眼瞧着道理都要偏向老三那边了,段执宜赶紧出声打断道:“你没扔就了不起了?当时看不起我的难道不是你?你要我帮你回想一下你当时到底说了什么吗?”
段君立瞬间气焰萎缩,默默地低下脑袋,缩着肩膀不敢吭声了。
段嗣昭也不敢吱声了,因为他也回想起了自己当天说过什么话。要是今天世子跟他翻旧账,那他可别想好过了。
段克权也是如此,但他脑子最灵光,知道世子是在「胡搅蛮缠」,弱弱地反驳道:“但你给我们一模一样的符……”
“一模一样又怎么了?”段执宜板起脸呛声道,“护身符不都长这样儿吗?你们知不知道这符多贵?一枚一百文!我当时才多少点积蓄?你们要是想要不一样的符,自己花钱去让道观的道长给你们定制啊。”
仨男人被他数落得不敢回嘴,一个个低垂着脑袋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“都给我滚,一群糟心玩意儿!”段执宜大手一挥,麻溜撵人。赶紧滚,都滚干净,不然这仨联合起来,说不准又要把他轮了。他可受不起这种高强度操弄。
段嗣昭和段君立都不敢反抗,怂里怂气地转身就往外走。
段克权怂怂地缩在床上,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段执宜横他一眼,捡起他的衣服往他身上一扔,“你也一样给我滚!”
段克权委屈巴巴地拉过衣服,撒娇卖惨说:“我都还没沐浴呢……”
段执宜看男人可怜,更何况老二今天还立了大功,他也不好太无情,只好说:“那你沐浴完再走。”
段克权可怜巴巴地进了浴桶。
段执宜也跨了进去,做完爱身上黏糊糊的,他也得好好洗洗。
谁曾想,他刚一进浴桶,段克权就游到他身后,拿起帕子就给他擦洗身子。
段执宜被伺候得极妥帖,再一看老二这么低眉顺目的,愈发觉得老二今晚是受了「无妄之灾」。
等到沐浴完了,段克权磨磨蹭蹭地出了浴桶,试探着爬上床,假装忘了世子要他走的事。
段执宜见这男人实在是又可怜又会来事儿,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再提撵人走的话。
段克权见状,连忙窃喜地挨着他躺好,过了会儿,又壮起胆子搂住了他。
段执宜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。
段克权手一僵,觉得该收回去但又舍不得收。
段执宜忍俊不禁,强板起脸斥道:“今晚算你还明事理,你要是敢挑唆老大、老幺一起闹事,我可饶不了你。”
段克权连忙表忠心:“不会了,我绝不会再干这种事了!”
段执宜哼了一声道:“光说有什么用?我就看你日后怎么表现吧。”
段克权举起手就发誓:“世子若是不信,我现在就对天发誓,我要是再挑唆老大他们,我就……”
段执宜抬手就捂住男人嘴巴,一脸嫌弃地道:“得了得了,别动不动就赌咒发誓的,晦不晦气?赶紧给我睡觉。”明天皇帝估计还要跟他们掰扯呢。
段克权一脸幸福地闭了嘴,世子舍不得他发毒誓,世子好爱他。
……
……
翌日。
段执宜换好朝服,跟自家老子一起进宫上早朝。
段赤心见老二一大清早地就追在自家崽子屁股后面,顿时一脸嫌弃地扭开脸。他是身经百战的过来人,哪儿能看不出这俩人昨晚干了什么。
段执宜被亲老子这么当面「嫌弃」,不免脸上有点发烫。
不过这点不自在很快就没了。
等到进了宫,文臣武将分列两边,等着皇帝走上丹陛。
然而,今早走上丹陛的不是皇帝,而是魏王。
“诸位,本王今日特来传父皇意旨。”魏王站在龙椅前,一脸沉痛地展开圣旨宣读。
“「庶人段宏」谋逆,诡称入宫探望朕。朕顾念骨肉亲情,特允其觐见。”
“不料段宏竟暗带刀斧手行刺朕,妄图逼朕复立其为太子。幸赖魏王及时救驾,得以保全朕躬。”
“然则因惊诱发旧疾,朕弥危殆,宜令魏王成权主军国之务。”
此诏一出,满朝震惊。
「太子」段宏被废为庶人后就幽禁东宫,平时处在严密监控之下,上哪儿去找刀斧手行刺皇帝?
更何况,段宏畏惧皇帝如虎,哪有胆量对皇帝下手?
只怕事情其实是……
众人稍一深想就后背发寒,纷纷隐晦地偷偷打量魏王。
这些目光就算再隐蔽,魏王还是有所察觉。他本就心虚,当即一收圣旨道:“本王还要去探望父皇。今日早朝就到这儿吧!”他说着就瞪了礼仪宦官一眼。
宦官连忙尖声尖气地道:“退朝——”
百官鱼贯而出。
段执宜快步走到自家老子身边,低声道:“父亲,你说陛下现在……”
“别问,”段赤心打断自家崽子,“有话回府再说。”
段执宜神色蓦地凝重。
京都怕是要血洗一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