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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这个男人很专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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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我回来帮你洗。”

-----正文-----

Chapter 3

苏黎回来了,厉闻山操心的事情少了很多,下午他赶去公司处理这段时间遗留的问题,让他待在家里不许乱跑,书房随他用,但阁楼不许去。

苏黎本来就无所事事,经他这么一提醒,才发现楼上还有一间阁楼。他嘴上答应着,大门一关就踱着步子往楼上走。阁楼的灯光昏暗,厚重的木门加了指纹锁,他试了一下自己的指纹打不开。

“不是说这是我们的家吗,自己家里还有打不开的房间。”他想透过门缝下面往里看,奈何这扇门堵得严严实实,一丝光都透不出来,“真奇怪。”

他回到自己的房间,时间还早,在医院睡了太久,现在一点也不困。这里应该是间侧卧,面积不大,以前的衣物都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柜里面,置物台整洁如新。

他拉开床头柜,里面确实堆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物品,但说不出什么原因,总觉得这间屋子陌生的很,东西都太新了。

他捏了捏太阳穴,头仍旧昏昏沉沉的,一个人呆着没有事情做,于是把被套拿出来,开始慢慢悠悠地整理床铺。被子和床单都铺好后,去厨房找了些吃的,看见窗外有下雨的征兆,又去阳台把厉闻山的衣服收进来。

他不记得的事情太多,十五岁那年是他最噩梦的一年,他跟着父母的工作辗转到这个城市,旧友没什么联系,父母还双双出了车祸,当时的他被亲戚扔去了寄宿学校,基本脱离了家庭生活。想来两个月前自己也是车祸入院的,如果爸妈也能和他一样幸运就好了,失去记忆很难办,但至少捡回了一条命。

不知道那以后自己有没有结识到新的朋友,从醒来到现在,他认识的人只有厉闻山。厉闻山有时候挺奇怪的,活得像个老古董,偏要自己叫他先生,还一言不发操办了他的所有生活。

他从卧室抽屉里找到一部手机,面部识别解锁成功,说明是他的。他无聊地翻看,通讯录里面的人大多不认识,眼熟的几个还是以前不喜欢的亲戚,和他通话记录最多的人是厉闻山,但手机里没有任何微信记录。

“这个老古董不会用社交软件吗。”他独自喃喃道,点进厉闻山的朋友圈,转发的都是一些分析文章,看来他自己并不喜欢发朋友圈,觉得奇怪,“不对,有转发说明有用微信的习惯,怎么聊天记录是空的。”

苏黎点开厉闻山的头像,那是一张雪山的照片,在夕阳下熠熠生辉,他再次感慨厉闻山是老年人,年轻人谁喜欢用风景照做头像。

正是此时,厉闻山的电话打了过来:“在做什么?”

“在收拾屋子,看看有什么能想起的东西。”苏黎坦诚回答,“你工作忙完了吗?”

距离厉闻山走不过三个小时,苏黎却觉得身边空落落的,他估摸着自己还有些粘人的体质。

“刚处理了些堆积的文件,现在可以休息一会儿。”厉闻山坐在老板椅上,手里依旧在签一些日常的审批单,只是不用细看,他嘱咐说,“冰箱里有熟食,饿了可以加热吃。”

“我已经吃过了。”不止吃了熟食,还吃了块芝士蛋糕。苏黎莫名觉得脸有些热,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吃货。
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,男人的声音紧接着传来:“所以吃饱了感觉很无聊?”

“有点。”

“那就去看会儿电视吧,记住不能看太久,半个小时要休息一下。”

苏黎心想他怎么像个长辈似的,连电视看多久都要管,嘴里却没有反驳他,只是“哦”了一声。接着想到刚刚的发现,鼓起勇气说:“厉闻山,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
“你叫我什么?”

“啊?厉闻山?”苏黎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脱口而出的称呼不对,摸了摸鼻子说,“呃那个……先生。”这人什么怪癖好。

“下不为例。”厉闻山的语气却很淡定,“有什么问题,问吧。”

回归刚才的疑问,苏黎直言道:“先生,你是不用社交软件吗,为什么我跟你没有微信聊天记录,我们之前都是电话交流的吗?”

厉闻山对此似乎早有准备,他轻松回答:“多数时候是电话,微信联系比较少,你在两个月前重装了一次手机,所以可能手机里的生活记录比较少。”

“这样……”苏黎虽然还有些怀疑,但厉闻山已经给了他回答,他也不好多问,“那以后我可以用微信给你发消息吗?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厉闻山的手指摩挲着手机,他想了想说,“我每周一至三会比较忙,有时候回来很晚,如果你快入睡了我还没有回来,你可以给我报一声晚安。”

“行,不过你也别工作太晚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
“好。”

厉闻山签下最后一份审批材料,让助手先出去,助手林然然站着已经听了够久老板的私生活,得到许可赶紧跑了,曾经的她一直以为厉闻山是包养了个小情人,天天指挥他做这做那,一场交通事故下来,她觉得自家老板可能是遇到了真爱。可她无意听老板的墙角,怕自己第二天因为左脚踏进公司大门而被开除。

办公室安静下来,厉闻山换了一只手拿手机,对电话那头的苏黎说:“在医院待了那么久,你回来洗澡了吗?”

苏黎这才想起自己满身的消毒水味,把屁股从床上挪开,伸手拍了拍干净的被子: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我现在就去洗。”

“不着急,一个人洗澡虚脱了怎么办,等我回来帮你洗。”
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苏黎闹了个大红脸,咽了咽口水说,“我现在没事了,可以自己洗澡了,之前也是你帮我擦身体的吗,那、那个,谢谢啊,现在不用了。”

他怎么忘了这一出,既然他们已经同居很长时间,就算不是老夫老夫的关系,很有可能什么都看过什么都做过了。尽管脑子失忆的苏黎内心觉得自己的身体还很纯洁,但事实就是这不太可能。

对面久久没有声音,苏黎慌慌张张说:“喂,先生,还在吗,真的不用了,我马上就去洗澡……”

男人的呼吸喷在收音筒处,引得苏黎耳朵发烫,终于,他听见厉闻山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:“你敢,等我回来。”

挂掉电话后,苏黎小朋友在洗澡还是不洗澡之间苦苦纠结,指甲将手心掐出了红印,最后妥协于寄人篱下,红着脸栽进被子里,不再管那被子会不会脏,小声骂道:“专制。”

厉闻山回来就看到这么幅景象,苏黎的脑袋埋进枕头,拖鞋将脱未脱悬在床沿半空,整个人以正常人感觉不能呼吸的姿势,断断续续发出了呼噜声。

“真是只蠢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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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心情暴躁,还是脆皮鸭好,生活不能没有脆皮鸭。

(有人看吗,举起你的爪爪给我点动力靴靴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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