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想将行为交给动物本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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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黎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。
在他的印象中,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,不善言辞但善于察言观色,或许是家庭经历所附加的,他习惯不卑不亢躲在自己的小世界里。
厉闻山改变了他对自己的印象。当他一个人跪在车厢之中,静对着空荡荡的地下车库,黯淡的灯光像是在给他指引,他朝着电梯的方向痴痴地望着,等待他的先生能赶快下来,让他解脱苦海。
车厢有厉闻山的气味,那是他惯用的香水,沉稳肃静,甚至带有一丝不近人情,和他对厉闻山的印象一致。
他轻轻嗅着,获得了奇怪的安全感。
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寄存在车库的狗,跪坐着守候主人工作归来,他需要做的只有等待,这样不会给主人添麻烦,于此路过的人还会夸奖这是一只好狗。
他希望获得称赞,今天做得很好,有在乖乖地听主人的话,也许会获得甜蜜的奖励,这样的感觉让他抑制不住下半身的鼓胀。
“唔……”他虚握住厉闻山的脚踝,眼眸含着水光,可怜又渴求地看着施加他疼痛的那个男人。
“被人踩这么爽?”厉闻山倾身,挑起苏黎的下颚,那双眼睛在男人的注视下羞怯不已,苏黎挪开了视线,依然无法掩饰发情的表情。
“说一说,在车里做了什么?”厉闻山的目光挪到裤脚上的手,“手有摸过自己吗?”
苏黎连忙摇了摇头。
厉闻山问:“那为什么这么硬?”说话的同时,他的脚不轻不重地在下身上来回碾压,坚硬的鞋尖不容置喙地折磨着最柔弱的器官。
苏黎的身体轻轻颤抖,他忍不住哼出了声,依然无法回答厉闻山的问题。
厉闻山笑:“噢,这是一只不会说话的狗。”他的笑容有些狡黠,声音不平不稳地说,“那总会狗叫吧?”
苏黎后背一颤,他的视线又被男人捕捉,他好像被拽入了一张无法自拔的网,越挣扎越无用,那些俨然应该成为自尊的东西被轻飘飘扔在地上,连语言都失去使用价值。
他接着摇头,结果下身被狠狠一踩,尖锐的疼痛传达神经,前端瞬间流出了清液。
“啊啊……”苏黎克制着声音,难受地发出呻吟。
“不会吗?”无法逃避的声音飘荡在他的上方。
“唔……不会……”苏黎闭着眼睛,脸涨得通红,在男人的逼迫中下身竟有了几分爽意。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,之前被鞭子抽射,被浪叫刺激得空虚难耐,现在连被踩也能如此兴奋。
他觉得自己某根神经一定坏掉了,才会在欲望的泥沼里反反复复不可自拔。
“那就学着叫。”厉闻山不放过他,继续践踏可怜的下身,侧身将车门完全敞开,露出地下车库出口的通道。
凉风灌入车厢,苏黎激起一身战栗,出口只有一个电子杆,此刻没有车辆出没,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车开过。
厉闻山不但没有停止脚下的动作,继而残忍地说:“不会叫是吗,把衣服脱了。”
出口处闪过一下车灯,在寂静无声的停车场冷白如魑魅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苏黎向后躲闪。
在家里或是餐厅,至少都是密闭的场所,夜虽已深,地下车库依然是公众场所,地上就是餐厅商场,随时可能有人下来。
苏黎尝试跟男人商量:“回去再说可以吗,回去怎么样都可以,这里会有人……”
“怎么样都可以,像胡栖迟那样把背抽烂也可以?”厉闻山不肯放过他,持续逼问,“或是贴电极片?用炮机?”
他的声音带着冷冷的笑意,苏黎只听着这些名词就寒毛耸立,呜咽着连连摇头。
厉闻山命令道:“把上衣脱掉,别让我说第三遍。”
苏黎抿了抿唇,一颗一颗解开扣子,在男人的注视下把上衣脱掉,露出白皙的身体,凉风惊起一阵瑟缩,肩膀不由自主蜷了起来。
“先生,可以了……”苏黎以为自己完成了任务。
厉闻山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逡巡,继续说:“还差狗叫。”
苏黎张了张口没有声音,他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这一声狗叫就像一道危墙,还只能由他自己推倒。
下身又传来剧烈的疼痛,他呜咽出声,乳首也跟着挺立起来,被男人伸手揪住,重重碾压。
“啊啊……汪……”苏黎忍着泪说,“疼,先生……我叫了……啊啊别……”
“声音太小听不见。”男人没有停止他的玩弄。
“……汪!……呜呜……”苏黎闷着脑袋高声叫道,那声音清亮,在车库里回荡。
厉闻山发出夸奖:“真乖,小猫做久了没意思,还是养条狗有趣,可以牵出来溜溜,你说是不是。”
苏黎轻轻扭着后臀,企图躲避下身的肿胀和疼痛,他光裸的皮肤微红,眼睫湿润,看上去青涩又放荡。
“先生……回去吧……啊啊……我想当小猫,不当狗……”他难受地扭着身体,一副求欢的姿态,“唔回去……我只想要您……”
狗可以经常牵出来玩耍,猫却只适合家养,他愿意将自由交付出去,只求和饲养人安居一隅。
“呜呜……”苏黎低下头,用脸庞在厉闻山的裤脚上来回蹭着,嗅闻男人的气味,将行为交给动物本能。
厉闻山看着苏黎贪恋服从的姿态,好像找回了往日时光,想要蹂躏那柔软的嘴唇和脆弱的喉结,贯穿他的口腔,挤压他呼吸的空气,直到哭泣着祈求他的释放。
苏黎的裤头已经浸了一片潮湿,那裤子被鞋底踩得乱糟糟的,一副楚楚可怜的景象。厉闻山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后颈,然后将手中的西装外套扔在他赤裸的背上,狠心收回脚:“去开车。”
苏黎如蒙大赦,哆哆嗦嗦地披上外套,坐到驾驶位上。
厉闻山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,对按耐着喘息的奴隶说:“一路硬着,要发骚,就不要停。”
男人的话刺激着苏黎的神经,他甚至感觉后穴都流出了水。
失忆会带来什么,未知的恐惧还是过去的折磨,此刻的苏黎什么也顾不上了,他只想遵从本能,做一个听话的奴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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靴靴喜欢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