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文的房屋很空旷,除去必要的家具外,并没有其他消遣的物具,床上堆着被褥和枕头,随手一扔的日记本。
时文一边捞起一个鸡腿啃,一边拿起手机,点进微信页面,看到微信置顶的“陆。”发过来两条信息。
很简明。
“明天下午放学后。”
“隔壁一中,小港口。”
时文回了个“1”,表示已收到,他喝完最后一口老母鸡炖汤,意犹未尽地砸砸嘴,李姨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。
时文,一个普普通通的混社会的小伙子,今年十九岁,三年前跟着同村大哥来到Z市,靠收债代打为生,发展到现在,他小有名气,方圆几里的小混混都认识他,也勉勉强强算个小头头吧。
替人收债是他的主要工作,代打是他的副业,头一年不好熬,没经验,追不回钱回去要挨老大打,还得饿肚子,饿肚子的滋味实在太难受,头晕眼花,感觉肠胃都要被分泌的酸性液体腐蚀掉了。
第二年,时文长记性了,狠下心肠,不管你是上有老还是下有小,老婆生病还是孩子没了,都先把钱还上再说,别讲这么多废话。
不还?没钱?还不了?好,那就不能怪他了,先打折你的手,下次就砍你的腿,有老母的就找你老母,有老婆孩子就找老婆孩子,反正,就算是借是抢,你也得把钱给他还上。
第三年,不,还没满第三年,时文就得到了老大的赏识,地位水涨船高,除了老大,再也没有其他人敢打他骂他。
吃饱喝足,时文准备把洗干净的保温桶还给李姨,他待会还得出去一趟,打开门,正好遇到李红双二人回来。
时文:“李姨!红双!”
李红双没想到会撞着时文,她觉得有些尴尬,自己哭的眼睛红肿,样子难看的要死,没有哪个女生愿意在异性面前暴躁自己不完美的一面,于是李红双不动声色地往李荫后面躲了躲,低头掩住脸。
“文大哥……”李红双小声地打了一声招呼。
李荫就没想那么多,她接过时文还回来的保温桶,见时文穿戴整齐,道:“要出门啊?”
时文点了点头,乖巧道:“李姨,没什么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李荫就随口一问,不想耽搁时文的时间,闻言直接道:“去吧去吧。”
“好,李姨再见。”时文看了一眼躲在李荫后面不自在的李红双,转身下楼。
“我说啊,泽哥”,江邻骑着一辆骚包的红色摩托车,戴着头盔只能看到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,笑起来时眼底那颗痣更显风情,“这种事情还是要循序渐进的好。”
两人正处在一处郊区,不远处的身后,两个高壮的黑衣男在拖着一个麻袋,慢慢走进林子里,直到再也看不见人。
江邻的笑被称为如同阳光帅气的邻家男孩一般,令女生们无法抗拒,忍不住想亲近他。
可惜,站在他面前是不懂得欣赏美的大男主李泽欣,他嫌恶地捶了江邻一拳,长腿一跨,坐上摩托车后座,佩戴好头盔,道:“别冲我这么笑,恶不恶心。”
江邻启动引擎,摩托车“轰”一声向前冲去,闻言,他冷笑道:“我可是校园男神前十在榜的,你懂不懂什么叫阳光男孩啊,是冬日的暖阳,是春光乍现的灿烂……”
“像你这种整天臭着个脸的,谁敢接近你,还是我这种小暖男吃香。”江邻臭屁道。
李泽欣面无表情,寒风凛冽,他只着一件皮衣,快晚上九点多了,他催促道:“别磨叽了,送我回公寓先。”
江邻无奈:“我知道你急,但你先别急,这已经四档了,咱俩是回家不是逃命,搞得有人在追杀一样……”
进了市区,江邻速度慢下来,换成二档,到达公寓楼下,刚好十点整。
“谢了。”李泽欣摘下头盔还给江邻,他道:“我上去了。”
“行,我也走了。”江邻摆手,掉头,“轰”地驶离原地。
李泽欣上楼,钥匙插进锁孔,开始扭动。
门被打开时,时隋刚好洗完澡出来,天气冷了,他也不穿白色睡裙了,而是换成保暖的长裤长衣。
李泽欣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,心心念念想见的人穿着一身粉色毛茸茸的兔子睡衣,脸蛋被洗澡的热气蒸得粉红,水汪汪的狐狸眸在看到自己时亮了一下。
时隋惊喜道:“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。”
这话说的,好像他是一个苦巴巴地等待冷漠的丈夫晚归的妻子,可怜兮兮的。
李泽欣喉结滚动了一下,他快步走到时隋跟前,替他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,叹气道:“我不回来,今晚某人又要闹噩梦了。”
时隋嘴硬道:“谁说的,我现在点了香薰后,也可以一个人睡觉了。”
香薰是李泽欣专门找人调的,有宁心静神的作用,闻久了就会昏昏欲睡,陷入深度睡眠。
后面的话,李泽欣当然没有跟时隋说,他只说是安神的,时隋用了后,夜夜好眠,这些天,心情都好了不少。
李泽欣嗓音轻缓,他没有反驳什么,只是挑了挑眉,就放开他,说道:“我去洗澡。”
时隋:“哦。”洗澡就洗澡,特意跟他说一声干嘛。
因为明天还要上学,早七。
时隋在床上看了一会手机,就点上香薰,准备睡觉了。
奇幻的烟雾在室内飘荡,时隋打了个哈欠,拢了拢被子,半眯着眼睛。
李泽欣在外面吹干头发进来,他同样也穿了一套兔子睡衣,白色的,是时隋恶趣味给他买,买回来后,本以为李泽欣不会穿,今晚居然穿上了。
即便现在有点困,时隋在看到李泽欣身上的白兔子图案后,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,他声音软糯,像撒娇似的道:“还嘲笑我幼稚,你现在怎么又穿上了?”
时隋天生对毛绒绒的东西没有抵抗力,大玩偶大狗狗小猫咪他见到总是走不动路,非要上去好好撸一把。
“没衣服穿了。”李泽欣张嘴就找了个借口,他平常并不怎么讲究穿衣搭配,舒服就行,时隋给他的兔子睡衣,虽然品相确实……很那什么,但质量还是不错的。
看在是时隋亲自给他买的面子上,他就勉强穿一下而已。
时隋觉得李泽欣就是在找借口,他又打了个哈欠,脑子已经有点不清醒了,小声嘟囔道:“明明就是喜欢还不承认……”
说着说着,声音越来越小,眼皮也沉了下去。
李泽欣眨了眨眼,他动作小心地爬上床,黑幽幽的眼珠子一直盯着时隋的睡脸,过了许久,等到香薰燃烧过半时,他才剪灭掉。
李泽欣知道,现在无论他做什么,时隋都不可能醒过来了,就算他在睡梦中侵犯他,第二天早上,醒来的人仍然毫不知情。
李泽欣轻车熟路地拉下时隋的裤子,时隋的屁股大,肉多,小小的三角内裤根本包不住,硬是被勒出去一部分。
两只手托起两瓣浑园,肆意揉捏,白皙的臀肉被搓下几道红痕,李泽欣隐忍地喘了口气,大手轻佻地拍了拍掌下的屁股。
清脆的“啪”的一声,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,力度有些大,两瓣大屁股像波浪一样抖起来,令人看得眼热。
“骚屁股。”
李泽欣裤子上撑起一个大包,时隋的生理期还没过,他不能干什么,只能隔着内裤揉一揉、摸一摸软绵绵的腚。
这屁股摸起来确实爽,李泽欣不解气地“啪啪啪”地
甩了红通通的屁肉几巴掌,恨恨道:“没用的骚货,老公的鸡巴硬了,都不知道主动来吃一下!”
如果来生理期,晚上睡觉,时隋一般穿安睡裤或者用卫生棉条,今晚用的是卫生棉条,李泽欣不担心会弄脏被子,弄脏也没关系,他会洗的。
李泽欣掏出自己的鸡巴,气势如虹,一柱擎天,他用下身不停蹭着时隋的腿根,湿乎乎的黏液没一会就把时隋的腿根弄的乱七八糟,硕大的龟头顶得白腻的腿肉陷进去一个涡,那根鸡巴不仅长的不讨喜,青筋盘绕,而且形状惊人,茎身粗大,龟头却微微翘起,勃起时像在顶端冠了个鸭蛋,如果时隋还清醒着,他绝对会吓得尖叫,这玩意进来,他屁股都要被撅烂了!
李泽欣俯身,去吃时隋的嘴巴,柔软的唇肉被亲得东倒西歪,下巴被男生强制打开,红艳艳的舌头被男生叼起来,狠狠地嗦了几下,直到身下人因为呼吸不畅,脸色涨得通红,李泽欣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。
“唔、不……”
时隋双手不自觉地抵在男生胸前,声音含含糊糊,大腿根被磨得发痛,他眼皮子颤了颤,想醒过来却因为药力的作用,又沉沉睡过去。
他又做梦了,这次不是可怕的梦,是奇怪的梦,他梦见自己被一只庞大的水母包围了,水母的触手滑腻腻的,缠绕住他的头,他的大腿,他快要喘不过气了,窒息的感觉。
顾忌着时隋身体的特殊,李泽欣红着脸,打算速战速决,时隋的双腿被紧紧地合拢在一起,他低喘着,胯下的鸡巴在湿润的腿间抽送,一下又一下,原本光滑的腿肉被磨得将近破皮。
因为轻微的疼痛,时隋的腰肢扭动起来,开始小幅度地无意识地挣扎,李泽欣忙箍住他的身体,沾染情欲的声音安抚道:“乖,好哥哥,让我用一下,很快就好了……”
时隋在梦中都要哭出来了,终于,梦境外的男生虎口卡着他的嘴巴,让他保持嘴巴大张的姿势,怒张的鸡巴抵着他的唇“噗噗噗”地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对准他的喉管射了出来。
睡梦中的人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,却因为脸颊被人桎梏着,只能大张着嘴,生存的本能让他吞下喉管里浓白的液体,避免窒息而死。
红艳艳的舌头被喷满白浊,又被主人公搅动下肚,李泽欣的眸色越来越深,忍不住骂这个骚货:“妈的,骚嘴巴!一天不吃精液就发骚!就该被人关起来,肏大肚子,哪里都不能去!”
看着看着,李泽欣没忍住亲了上去,自己的精液带着些微的苦涩,他亲着,手摸着,大掌在时隋身上游移。
为什么会这么好亲啊。
李泽欣飘飘然然,嘴巴好软,小舌头也好软,口水吃起来怎么是甜的。
男主亲得入迷上瘾,只是苦了时隋,他感觉自己嘴巴都要被亲烂了,这只大水母有病一样追着他啃,啊啊啊啊!为什么水母会有牙齿啊!梦的最后,是大水母张开巨口,一口把他吞了下去。
亲到最后,李泽欣强忍着把人放开,妈的,再亲下去就要出事了。
缓了一会,冷静下来一些,李泽欣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药膏,给时隋大腿根上药,又摸了摸小内裤,没脏。
做完事后工作,李泽欣抱住时隋,相拥而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