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过主动送上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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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澜看过“海之心”各项数据,让礼宾部安抚受惊宾客,往套房送免费香槟和鲜花卡片。
晚宴走回正轨,灯光熠熠,乐声流淌。
经过一番闹剧,贵宾们都整理了衣着,一切就像无事发生。
贺凯姗姗来迟,吃点心台的蘑菇熏鲑鱼塔。身边几位女士男士在小声讨论船长,贺凯听着讨论,目光锁定在宴会厅一角,刑澜在对大副交代什么。
他笑出牙齿,端着酒上前,毫不费力地打开话题。
“我去劝过伊芙琳小姐。”那场争风吃醋差点闹出人命的女主角,“她答应明天在港口下船,放弃接下来的旅程。”
刑澜请她不要参加晚宴也是这个意思,谁能见到女主角不想起闹剧?船长不宜对她下驱逐令,贺凯可以,承诺伊芙琳小姐免费改期,来日再搭乘邮轮,加上他的一点小魅力,能让伊芙琳小姐安安心心下船。
刑澜对大副说,“你先去吧。”
大副离去,贺凯眼睛闪亮,从侍者盘里拿走一整碟小吃,递上去给刑澜,“尝尝看?我一直觉得我家船上的开胃小吃,只有鲑鱼蘑菇和火腿蜜瓜过得去。”
他晒得肤色深,轮廓鲜明,眉毛睫毛都浓密。
刑澜想看他还有什么招数,配合地拿了一块火腿蜜瓜尝。贺凯注视他的嘴唇,直到听见礼台上邀请贺家成员的声音,这才咧嘴笑,“等我三分钟。”
他代替贺女士发表讲话,有笑话,有自谦,有对贺女士致敬,有感谢宾客。然后是另一个笑话,在鼓掌中,再一次感谢来宾,转身下台,时间掐得刚好。
该致辞的都致辞过,接下来再不小心,就要被社交狂潮包围。
贺凯经过音乐那一区,嘱咐,“先奏慢舞。”
乐声响起,他在众目睽睽之下,所有人之前,走向刑澜,伸手躬身,完美的邀舞礼,“我能不能邀请您跳今晚的开场舞?”
刑澜能看到他脸上的自信:不跟他跳,就要跟别人跳。跟别人跳,还不如跟他。
不得不承认,这个游戏很有趣,刑澜的神情就如那天在牌桌上,似笑非笑,将手交到贺凯手里。
“你跳女步?”
贺凯故作为难,“我不怎么会跳舞,更不会跳女步。哎。”
音乐已经开始,刑澜不戳穿他,让他主导。
贺凯搂住他的腰,手指去摸他手指上的枪茧。第一次配合,竟天然默契,贺凯炫技似的领他旋转再旋转,舞步流畅,有宾客鼓起掌。
刑澜笑,“不怎么会跳舞?”
贺凯毫不脸红,“不知怎么,跟您一跳,突然就会了。”他的手张开,虎口丈量刑澜的腰,“这套制服腰居然还能再收一点,”他不怀好意地耳语,“刑叔叔,你的腰真细啊。”
刑澜从容点头,“过奖。”
那支舞结束,刑澜放开他,贺凯也不纠缠,吹个飞吻。
刑澜拒绝接下来几位搭讪的宾客,巡查邮轮是绝佳的挡箭牌。宾客们只能惋惜又向往地望着他离开晚宴。
晚上九点,音乐还在继续,刑澜回到船长套房。
他没有用权限最高的万能卡,直接输密码开门。
船长套房比有些陆地上的公寓还宽敞,全海景客厅的窗帘拉着,卧室里传来一声,“嗨”。
他的床上躺着一个人。
贺凯解开领结,脱掉马甲和外套,连衬衣扣都解开,光着脚躺在他床上看杂志,枕头乱七八糟。
“你看见我拿万能卡的时候,一点也不惊讶。”
——共舞当中,贺凯搂他的腰,又借搂他的腰,从他的口袋里摸走万能卡。
刑澜不紧不慢走向浴室,“我先洗澡。”
贺凯从床上撑起身,咧嘴笑,“你就不怕我干什么坏事?”
刑澜唇边带笑,“你想干什么坏事就干什么坏事。”
语声刚落,他关上门。
这话说得温柔,贺凯却猛然汗毛倒竖。本能告诉他,撤退!
背后发寒,但胯下还是热乎乎的。他摸了摸手臂,打开杂志听水声。
第一次直接进浴室,这回来点不一样的。他听着水流,心摇神荡,想象热水流过刑澜的后腰,沿着臀缝,流向大腿……
他会不会在热水里自慰,会不会伸手进去……血液都往下身涌,贺凯换个姿势,坐不住了。
就在这时,浴室门打开,热雾散出些许。
刑澜穿着浴袍,浴袍长到小腿。随意交叠的前襟露出白皙胸膛,线条垂到腰又被衣带横揽,束出腰身。
他微笑道,“脱衣服。”
贺凯方才急,现在才不能在他面前急。展示性地解衣扣,半遮半掩,露出胸肌腹肌,把裤腰拉下胯,“您今晚很喜欢发号施令嘛。”
他盘算,没关系,床下让他摆一摆船长的派头,等插进去,再把他操透,这样多带劲。
贺凯从内裤里把肉棒拉出来,凑向刑澜,大型猛兽还要撒娇似的说,“您好爱干净,自己洗过了,不如帮我也洗洗,就洗这里,亲手洗。”
刑澜从善如流地握住他那根,修长手指轻轻撸两下。
贺凯舒服地眯眼喘起来,想要射得他全身都是,手上也不放过。让他开枪的手沾满精液。
他听见刑澜的笑声,这一回真连脖子后面的毛都竖了。他的小兄弟被刑澜抓在手里,刑澜的眼里也泛出笑,近乎和蔼地对他说,“我看不必了。屁股我还能替你洗洗,这里,反正你今晚用不上。”
贺凯一愣。
对上刑澜的眼睛。
四目相对,他的欲火上被浇一盆冷水。
“……您不打算做0,洗什么澡啊。哪有1事前专门洗澡……”
刑澜不理会,“来,我带你洗屁股去。”
贺凯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,想拔腿就跑,但命根子还攥在别人手里。
“我没怎么做过0,真不熟……要不算了吧?”
刑澜微微拧眉,仿佛思索了片刻。
“你今晚也说没怎么跳过舞,和我一跳,不也突然就会了。”
贺凯深呼吸,恨不得回到几小时前堵住自己的嘴,“那个,刑叔叔,看在我妈我爸份上,要不你别操我了……”
刑澜仍是微笑,放手拉开一个抽屉,取出枪。
“即使看在贺阿姐份上,你也是主动送上门的。你想被我操,还是被它操?”
贺凯看看他,再看看枪。枪是左轮,时至今日已经少人用,反倒有了复古的意思。再衬上那只白皙瘦削的手,平白引人心痒。他记起子弹的风擦着他飞过——定制的子弹,威力比一般的大——身上又有些发热。现在这枪就抵着他。
贺凯舔舔嘴唇,讨价还价,“那你别操我屁股,操我嘴。我用嘴给你做。”
刑澜握着枪,枪口从贺凯腹股沟刮到胸,视线也随着。
他又笑,“不止用嘴,还有这里。”
刑澜要乳交加口交,贺凯咬牙,在他面前跪下,身子压低——
却趁刑澜不备,抓起裤子就向外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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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完,明天年上车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