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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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赌刑澜不可能真开枪。
刑澜果然没开枪,怡然看他跑。
贺凯全身赤裸,扑到门口,发现刑澜进来时锁门了!他偷的万能卡放在床头,又没有密码!
他汗都要冒出来,一转头见刑澜朝他微笑,笑意款款,温柔动人,转头朝套房内的露台跑。
刑澜倒似有些意外,“你确定?”
跑到露台,贺凯才懵了。
他没留意过船长套房设施——谁会留意船长住得怎么样,肯定是够好的。
船长套房超过八十平,仅露台就有近二十平。
刑澜按了一个键,地面和灯光打开,露台上居然内嵌了一个无尽泳池。
无尽泳池是最小的泳池,仅容一个人伸展。名叫“无尽”就是永远游不到头,池里水流全是逆向,怎么用力游都留在原地。
刑澜不喜欢用无尽泳池,所以使用正常泳池。
但贺凯看见这个泳池,就在露台边绕着池子走,刑澜进一步,他退两步。有池子在,很快退无可退。
刑澜笑,“贺阿姐说你怕水。今天你怕泳池,没想到连这么小的池子都怕。”
贺凯十年没踏上自家邮轮,贺女士起初不敢相信他会试航,因为他曾出过事故。
贺家是华裔,如许多华裔家长,有好几个孩子,可能偏宠其中一个,任他做个纨绔;但只有一个孩子,必须让他知道祖辈创业艰难,财产来之不易。贺凯长得高,十几岁起,就每个假期谎报年龄,到不同邮轮上做侍应生,被宾客呼来唤去,增加历练。
他运气实在不好,遇到蛮不讲理的客人,哪知道这是贺家的少爷,存心拿他泄愤,在甲板上争执。他倒霉坠海,当时船上清楚他身份的人都吓破了胆,贺女士的独子要是出个好歹……
好在最终被救回,发了两天烧,人没有大碍,但多了恐水的毛病,一开始连洗头都怕。他不信邪,越是怕越要试,试了这么多年,大多数时候无所谓。可遇到能把他淹没的海水,还是无法克服畏惧。
船上泳池都是海水,他在泳池边扑的那下是故意,后来听见有人掉进水池,立即抱住刑澜那下,却是真怕了的本能。
刑澜看他此时脸发白,“这么怕海水,还上船?”
贺凯不安之下还反唇相讥,“我不会飞也没耽误我坐飞机啊。”
他这话回得不经过脑子,说完一看刑澜的神色,方才,大约或许有点怜惜。
贺凯趁热打铁,“刑叔叔,好叔叔……您知道我怕,就当可怜可怜我。咱们之间的事,算了,怎么样?”
刑澜含笑看一眼无尽泳池,“你跳下去,我就不操你。”
贺凯一丝不挂,看看打灯光水波粼粼的池子,再看看披着浴袍的刑澜。一股自暴自弃涌上心头,他把裤子一扔,“你还是操我吧。”
贺凯慌的不是被操屁股。
更是被完全压制,自以为是捕猎者,掉转头变成了别人的猎物。
他到这一步,有点认命,还有点不死心。无论怎样,先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。刑澜说,“过来。”他就走过去跪下,又要先用嘴碰刑澜的胯下。
这一回唇舌还没碰上,鼻梁刚碰到浴袍下摆,他的下颌就被刑澜托起。
刑澜的手指卡在他颌骨,要他抬头。他顺着刑澜的视线,嗤了一声,挤起自己的胸肌。
船上套房的露台其他地方都看不到,周围就是海。海风吹着,他肌肉有些凉,只好先揉搓几次,再试着挤出乳沟。
贺凯拉开刑澜浴袍的腰带,托着胸,用乳沟去蹭刑澜胯下的东西。
他足够大,但肤色浅,那地方颜色也浅。被贺凯勉强夹住,逐渐挺立,但没有润滑,和胸肌摩擦还是费力。
贺凯给他乳交,刑澜那东西上居然还带着淡淡沐浴露的香味。贺凯想起上回那晚,鬼使神差,竟在那条阴茎顶向前时,低头舔了一口。
他听见刑澜呼吸声变重,手指压他的嘴角。他无法再舔,被刑澜压到一屁股坐下,刑澜也俯下身,“躺下。”又从他扔在旁边的裤子里找到安全套。
裤子里掉出一个、两个、三个四个安全套——贺凯本来想今晚大干一场,不操到精尽人亡不罢休,拿了三个转头又回房多拿一个。
哪知道后来会是这种发展。
刑澜取笑,“第一次被操,想玩这么凶?”
贺凯不甘退让,“我年轻,能玩。您上了岁数,能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撕包装的声音打断,刑澜把安全套裹上手指,分开他的腿手指就插进去。
贺凯叫出声,套上有润滑油,但后面猛一下撑开还是又涩又辣。刑澜贴着他的脸说,“乖。”待他适应,修长手指在里面刮动。
背后就是水池,贺凯不得不乖。他四肢缠紧刑澜,大腿折起,蹭着刑澜的浴袍。他肩上披着浴袍,肩宽合适,往下空空荡荡,随意披着都带点优雅,但是手指塞在贺凯穴里操他。
刑澜的手插到指根,找到敏感点,贺凯慢慢来了感觉。他夹住刑澜的手指,大腿绷得死紧,额上一层潮,小腿肌肉都硬了。
刑澜看他的情状,抽出手指,把润滑油也涂在自己的阴茎上。他在贺凯泛着油光的臀缝间划了一下,“真这么不接受被操?”
大有“你实在接受不了,我就在你臀缝里蹭蹭,不进去”的意思。
贺凯被压在无尽泳池边,竟悲愤了,“你都把我扩张好了还问我是不是真不接受?”
刑澜被他逗笑,也不多啰嗦,戴上套直接往里插。
贺凯忍不住低哼,屁股里又热又胀,刑澜还在他耳边故意说,“套小了。”
他一边喘一边反击,“少来……啊,你明明和我差不多大!”
他喘息说话,胸一起一伏,胸肌上乳头挺立,刑澜把他折起来操,还要揉他的胸,“你这里是比我大——奶子这么大,发育得真好。”
贺凯想不到刑澜会说这种话,身体却反应更强烈,屁股里滚烫,胸肌也烫,连胯下那根都被操到翘起头。
他伸手去摸,却被刑澜按住,在他脸颊上亲一口,“只用屁股,看你能被操射几次。”
贺凯身后就是水池,不敢挣扎,也不要面子,张口求饶,“刑叔叔、刑澜哥哥,刑澜哥哥好大,会把我操坏的,一次就够了。”
刑澜不让他摸,却真要把他操射。待到真被操射时,贺凯只觉得腿都要合不上了。
后面被操开,夹着一屁股安全套上的润滑油。再看刑澜,颧骨和眼角微微泛红,拢上浴袍,颇有风度。
他颇有风度地要伸手拉贺凯一把,说的却是,“来,叔叔给你洗屁股。”
贺凯一怒之下,抬脚就要踹。哪能料到被折起来操了半天,腿早就抬不高。这么一踹,整个人失衡,一头向后倒进泳池,溅出一大蓬水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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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完,我早就说这是个喜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