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这一章就是正文结尾了,真的很尖端,下一章开始是番外了。
感谢每一个看文的宝,你们就是天使呀!啾咪~
-----正文-----
贺奕明看了半天好戏,最后却在旁边啧了一声,贺淮天把越景琛按到怀里,同时抬头警告地看了他一眼。
贺淮天在电话里说的话,不是在开玩笑,下车的那一刻,他就想给贺奕明一枪。
他没有做什么,只是还没工夫收拾贺奕明罢了。
这一点贺奕明心里最清楚,光是钻空子见了嫂子一面,就够贺淮天打断他腿了,更何况他还占了不少便宜。
但小时候被唬唬就算了,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怕贺淮天了。
这个家里,就没一个吃素的。
他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,开车前对贺淮天说:“看好你的宝贝吧,别被你兄弟抢了。”
他一踩油门就开车走了,越景琛早擦干了泪,神色平静地看着他的车开走。
那辆车消失在弯道后,越景琛才抬头看向贺淮天,他正要说话,贺淮天就冷着脸开口:“别想见我大哥。”
“我没……”
贺淮天突然扣住他后颈,猛地吻住他,愠怒地堵住他的嘴,粗暴地嘶咬了一阵。
他推开贺淮天,还带着湿软鼻音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
贺淮天喉结滚动着,下颚却猛地收紧,“哄我也不会让你见他。”
“我不见他。”
“骗子。”贺淮天冷着脸咬上他脖子。
这里有风,但太阳也很大,空旷的山道上没什么遮蔽的东西,他却被贺淮天压到了车上。
贺淮天按着车身的力道很大,挺腰顶弄的力气更大,他起初还能坐在边沿,揽着贺淮天肩膀撑起身子,但很快就被撞得腰都软了。
他只能仰面躺在车身上,双腿被贺淮天揽在臂弯,贺淮天一手嘭地按在车上,一手握着他腰,下身激烈地抽送着,动得很放纵粗暴。
“啊……”他甚至感觉身下的车动了起来。
贺淮天低着头,动情地干着他,抽送一阵就要用力把他的身子拉回来,然后继续猛烈地捅着他。
他在车身上打滑,只能被干得不停晃动,反反复复被顶开又被拉回来,大腿根部都被拍打得麻木了。
贺淮天忍得够久了,现在根本不会放过他。
他只能用力抓住贺淮天手臂,尽量稳住身体。
山路上停着一辆车,贺奕明没有走远,从这个方向,恰好能看到稍低一些的那块平地,也能看到那辆车和那两个人。
他倚着车,很不满地自言自语,“吃独食也太过分了。”
不过今天的便宜已经占够了,来日方长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
几个月后,贺淮天带着越景琛搬了家,新地址连他妈妈也不知道。
越景琛的孩子流掉时,人工子宫也被摘了,因为那时候,贺淮天是不打算再让他怀孕的,可最后,贺淮天还是妥协了。
贺淮天也知道害怕了,不敢冒风险了,那一天的越景琛让他害怕了,他喜欢的越景琛一直都没有变,即使温顺了黏人了,也还是那个坚韧又固执的人。
他怕有一天,自己的占有欲和极端的手段会把越景琛逼走,不是没有那个可能的,只是这一次,越景琛的爱让他原谅了自己。
但下一次,他不敢去赌会有什么后果了。
他可以抓住这个人,无论越景琛跑到哪里,他都能找到,但他怕有一天,自己在越景琛眼里看不到依赖和爱了。
把孩子流掉的是他,带越景琛去做手术埋人工子宫的也是他,那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妥协,也是唯一一次。
一年以后,他们的儿子出生了,孩子满月那天,贺淮天带他回了一趟贺家老宅子,他见到了一些人,但都是贺淮天的长辈。
再后来,他才偶然地见到贺淮天的几个堂表兄弟,他们确实都很优秀,但在他眼里,谁都比不上贺淮天。
儿子一岁时,他有了回军校任教的想法,他不想让自己的枪法再退步下去了,回去做教官,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贺淮天当然很不高兴,但贺淮天说过什么都听他的,所以不能拒绝他。
但就在他手续都准备好了的时候,儿子却病了一场,他看着发着高烧还奶声奶气叫着“爸爸妈妈”的儿子,就有些不舍得了。
回校任教的事情推迟了,贺淮天却很高兴。
贺奕明毕业的那天,贺妈妈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学校,贺淮天刚抱了一会儿孩子,就把孩子递给保姆,过来在沙发上坐下,替他说了不去。
他听婆婆说过,两年前,贺奕明就被贺淮天好好收拾了一顿。贺淮天是什么人呀,就像当初追他一样,手段永远利落有效。
贺淮天没有直接把贺奕明怎么样,手段都用在了贺奕明周围的人身上。军校就是再好不过的教育人的地方了,军校里的教官和学生,都能帮他好好教育贺奕明。
后来贺淮天的舅舅来了一趟,大概是贺奕明找来的,但贺淮天也只是倚在沙发上说了一句:“你回去告诉他吧,就算都姓贺,他也差得远呢。”
越景琛和贺奕明就见过那一次面,从那以后,他连贺奕明的名字都没听到过了。
见不见贺淮天的兄弟倒不重要,他只是觉得贺淮天没必要那么紧张,但他已经不敢提这件事了,一提起来,晚上就别想睡觉了。
贺妈妈把孙子接回家去了,贺淮天不喜欢他回贺家祖宅,所以他没有跟着回去。
他很难得的和贺淮天黏在一起了几天,他自己的时间也多了许多,他有空去射击室练枪了。
手熟了以后,他又喜欢上这种感觉了,他和贺淮天一样,拿着枪,就会心无旁骛,但是他的心,很容易被贺淮天搅乱。
有时候他会在射击室待很久,贺淮天回来了他也不知道,直到贺淮天来了射击室,从后面抱住他,而那一枪,他一定会射偏。
贺淮天会在他耳边笑笑,然后接过他手里的枪,把他搂在怀里的同时,抬起手,镇静地扣下扳机,精准地打穿红心。
贺淮天认真的模样,让他想起那张照片,那时他只是一个旁观者,恰好远远地看到贺淮天射枪的模样,而现在,那个完美的男人,正搂着他的腰,只给他欣赏自己最从容自信的模样。
“我爱你。”他情不自禁地告白。
贺淮天侧眸看着他,温柔地笑了,然后扣着他颈项低头吻上他。
“这几个字让我来说就好,小笨蛋。”
那不是他们第一次在射击室做爱,却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激烈,又好像他们的每一次性爱,都比上一次更缠绵。
大概是因为每一次,爱都在增加吧。
那一天贺淮天射给他很多,做了好几次,贺淮天的欲望还是硬得可怕。
贺淮天眼睫上挂着汗,下巴颈项也淌下了汗珠,他拉开越景琛的腿,把空膛的枪抵到了越景琛湿软的穴口。
贺淮天低着头,压抑又性感地说:“这是我的地方,如果被别人弄了,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。”
贺淮天不生气的时候,在床上都算得上温柔,但那天他说了不要,贺淮天还是拿枪在他身体里搅弄了很久,接下来的性爱也粗暴了很多。
贺淮天是想提醒他,他的占有欲从来没有减轻过,在孩子这件事上的退让,反而让他的占有欲更嚣张了。
明明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了,他越来越喜欢贺淮天了,可贺淮天的不安和偏执反而越来越强烈了。
他觉得时间可以证明一切,即使现在还不行,但总有一天,贺淮天会明白自己不需要那么紧张他,不需要用那么强的占有欲网着他。
第二天,贺淮天带他去医院,摘除了人工子宫。肚子里留着这个东西确实没太大必要了,他以为摘了以后贺淮天会高兴一些,可贺淮天的心情几乎没什么变化。
他能感觉出来,那阵子贺淮天很紧张他,心情不大好,占有欲也更强了,尤其在床上,表现得很明显。
贺淮天在床上的凶猛程度,已经不只是因为性欲强精力旺盛了,而是在宣泄极端的占有欲和宣誓唯一的主权。
他被贺淮天弄得太累了,所以孩子就跟着奶奶多住了一阵子。
有一次他给婆婆打电话,接电话的却是贺奕明,贺奕明还特意把他儿子抱了过来,他还听到电话里,他儿子对着贺奕明喊爸爸,都是贺奕明哄的。
他皱着眉说:“贺淮天会生气的。”
贺奕明吃够了苦头,还是不以为意,“我毕业了,他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“我二哥最近是不是脾气不太好?”贺奕明笑着说,“告诉你个秘密,我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声音却突然小了,好像有人把手机拿远了,越景琛还隐约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,然后是一阵很难听清的对话,再之后电话就挂断了。
越景琛没在意,晚上贺淮天把他压在床上时,却沉着脸问他:“你和贺奕明通电话了?”
他点了点头,“我给婆婆打了电话,被贺奕明接了。”
贺淮天没有再说什么,但那天晚上他被干得很惨,贺淮天背上也被他抓了好多痕迹。
婆婆送孩子回来的那天,他接到了一通电话,听了声音才意识到,是贺奕明打的电话。
他正下楼出门,去接他儿子,贺奕明就在电话里说:“那天还没跟你说完呢,他没告诉你吧?”
他正好走到门口,一辆车停在路旁,他儿子抱着个小熊玩具,圆滚滚一个站在地上,仰起白嫩嫩的小脸,乖乖地望着身前的男人。
不是婆婆送孩子回来的,他一瞬间,以为那个人是贺奕明,但很快他就否认了这个想法。
他看到他儿子伸出手,张了张小嘴,好像在要抱抱,然后那个男人俯身把他儿子抱了起来。
那个人的背影,身形,动作,气质,都让他想起了贺淮天。
不是贺淮天,但很像贺淮天。
阳光照得他儿子小脸粉白水嫩,那个人单手抱着他儿子,撩开衣摆时,腰间别着的枪露了出来。
那个人抱着孩子转过身时,电话里传来贺奕明的声音。
“我大哥回来了……”